使劲拍脸,周蕾眼神朦胧地醒来,看到是我和庄爽,吓得脸色苍白。
「别弄了,我不行了」,她说。
「这才哪到哪,刚开始没多久呢」
「受不了了」
「高潮了吗?」
「废话」
她下面插着的两根按摩棒在勤勤恳恳地工作中,发出蜜蜂一样的嗡嗡声。周蕾醒来没多久就又开始皱眉,脸上的肉扭曲起来,估计是难以忍受下体的强烈刺激。
「既然这样,快点说吧,花神大人在哪」
「……」
她瞪了我一眼,眼里带着仇恨和愤怒,依然没有开口的意思。
「上面的嘴这么硬,下面的嘴也硬吗?我看未必吧」,庄爽嗤嗤笑了两声,这女人的狠毒程度超乎我的想象。她一只手握住一根震动棒,交替一抽一查,周蕾的肉瓣被翻进翻出。这样的姿势让我想起妈妈在厨房里捣蒜。同时,周蕾的后庭也被抽插,我凑过去仔细瞧,那一道道褶皱被带着波纹的震动棒的进出带的一下一下地伸缩,插得又深裹得又紧。周蕾很快又叫了起来,难受地扭屁股,但越乱动对下面的刺激越强,难以抵抗的高潮又一次降临。她叫着「不要,又去了」,然后紧闭双眼,把牙咬得嘎吱嘎吱响,被绑住的手把绳子拉得绷直。
「这么多快感,大脑已经处理不过来了吧?」,庄爽松开握住插进小穴震动棒的手,戏耍般地抓着下面的细棒转圈。起初往旁边歪的幅度很小,周蕾尚能忍受,然后越来越歪,越来越斜,速度也越来越快,周蕾求饶道「别转了屁股要坏了」,随后一阵猛烈抽搐送她到了天上,稀稀的淫水又擅自闯到外面,展示主人肉体的快乐。
「第一次居然就舒服成这样,这里是不是被人开发过?」
周蕾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浑身是汗,额头上跟刚洗过头似的,脸上已经分不清汗水和泪水。见她这样,庄爽让我给她接一杯水来,免得她脱水了。
喝了水后我们让周蕾休息了一会,她慢慢缓过来了,瞳孔的焦点逐渐恢复。但插进她体内的邪淫之物还没拔出来,庄爽骑在她身上,抱着她的脸,长发自然下垂盖住了周围的一切。
「说不说?」
「……我绝对不会……认输……」
「那就继续?即使把你的阴道和肠子都搞得乱七八糟也没关系吗?」
「不要,我不要了,扛不住了」,周蕾的声音像可楚楚可怜的小女孩。
「那就说出来吧,说出来我们就放过你,让你休息」
「我不能背叛董事长……」
「她脑袋已经不好使了」,我说道,「被棒棒搞坏掉了」
「说吧,不说就继续,你自己选」
过了半天,她对空气说了句「对不起……」,然后喃喃地说「董事长说了,他把梁世音抓到别墅里」
我高兴得控制不住自己高亢的声音,「哪个别墅?」
「别墅的位置在……」
......
......
两人在别墅里生活了一天,柴皓同下定决心不把梁世音弄到手就绝不放她走。今天他接到七八个电话,不是开发商的就是公司高管的。他谎称自己出差了,不在镇里,把一切活都推给其他人做,也不能参加任何会议。后来他厌烦了一遍一遍地解释,干脆关了手机。
梁世音被彻底解开束缚,像个女主人一样在房子里活动了。自从今早和柴皓同再次谈崩后,她就在别墅里逛了逛。算上地下室,别墅有三层,不算就是两层。一层是客厅、书房、大浴室和厨房,宽敞得让人觉得自己在其中太渺小;二层有两排房间,走廊东西两头各有一个阳台,东边的用来晾晒衣服,西边的摆着古铜色的躺椅、遮阳伞和小圆桌,用来观赏远处田地和山脉的景色;仓库和影院位于地下室,但仓库里东西不多,只有些清扫、维修用的工具。所谓影院,其实是模仿电影院装修而成的一个小房间,摆着巨大的幕布和投影机。
别墅周围景色怡人,宽阔得可以开车的院子里有游泳池、健身器材和凉亭,虽然大面积地面是土,但两个相邻的设施之间用水泥石阶相连。
「怎么不种些花草?」,坐在二楼阳台躺椅上的梁世音问道。
「马上立春,刚要种呢,你住进来,可以尽情布置喜欢的花草」,柴皓同躺在另一张躺椅上,耐心地说道。
深厚的夕阳染红了地平线,远处的山丘泛着昏黄,云朵像少女害羞的脸颊。林子合力托起夕阳,试图减缓它下沉的速度。零星的在地里忙碌的农家人收工了,逐渐消失在视野里。
「今天已经是第三天,明天就是第四天,不回去没问题吗?」
「你还有脸问我,还不是你害的」
「跟我结婚吧,世音,你什么都会有的。镇子和村子的差别也不是很大,这个镇子就像现代文明和原始文明的交界处,如果你喜欢农村,这里的“郊区”可以满足你。想种地就种地,想养鸡养猪都可以,这里空气新鲜,景色也美,适合你这样的美人生活。如果你想享受现代生活,镇上什么东西都有,买什么直接让家里的保姆去就行了」
「你这种锲而不舍的精神真让人佩服」
「听过那句话吗?男人一生可能会喜欢很多女人,但只会爱上一个,和这个比起来,其他女人只不过是替代品。世音,我既然爱上了你,就不会再爱别人」
「我不爱你,皓同,非要逼我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们合作得很愉快,但和爱情无关」
柴皓同沉默地望着远方,夕阳最后一丝余晖消失了,地平线以上完全被黑夜吞噬。一轮皎洁的圆月悄然露出面庞,近处的别墅、居民楼、门市楼和平房亮起灯光,在黑色的海洋里点起零星的信号塔。
「我去取酒来,我们喝」
「我不喝」
「不,你今天必须喝」
他开了一瓶做官的朋友送的红酒,香气浓郁,让人一闻就有种醉醺醺的感觉。睡袍口袋里藏着早已准备好的狂欲粉,但他暂时不想用。
「请吧,梁小姐」
柴皓同顺手按下墙上开关,墙上挂着的一排小彩灯亮了起来,正好照亮了小圆桌附近,也没有破坏夜色。半明半暗的亮度和若隐若现的身影别有一番情趣。
梁世音喝了一小口,感觉整个食道都在被洗涤一空,清凉的感觉直达胃里。
「还挺好喝的」
「那是,这酒不能便宜喽」
阳台上时不时吹来一阵冷风,两人搂紧了衣服。梁世音的头发被吹得飘起来,调皮地划挠自己的脖颈和脸颊,弄得她痒痒的。
「又过去一天,日出日落,白天黑夜,很快我们就要老了。还记得你刚大学毕业那会就已经像个成熟女人了,举止优雅,一双漂亮的眼睛有种看穿人心的力量。我一见到你就觉得你不是一般的女人。她们只知道生儿育女、逛街旅游、家里长短,只能看到眼前的那些芝麻大的破事。就算是再美再有个性的女人,内心都荒芜得像山坡上的杂草。我知道很多人喜欢我,但也无非是看中我的钱和地位而已。我娶个皮囊回家,岂不是要遭一辈子的罪?与其这样还不如不娶,但我一想到你,你绝不是那种庸俗的女人」
梁世音放下酒杯,闭眼躺在躺椅上,躺椅上的垫子深深凹陷进去,柔软舒适又保暖。
「我经历的太多了,想的也太多了」,她无奈道,「从出生下来我就注定过不上平凡女子的一生,我的身后一直有东西在追,或者说推着我前进。我不能停下,不然就会被身后的东西吞噬。我们都身居高位,你该明白那种无奈。不是一个两个具体的人,而是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推着你。除了向前,没有别的路」
「我明白,有时候你站在那就不是你自己了。你代表的是所有人的意志和愿望,你是花神,也是村子的化身」
她忍不住笑了,像纯真少女被大男孩的幽默逗笑了一样。「皓同,说来说去还是你最懂我」
「那是,咱们毕竟合作了这么多年。来,为咱们合作的时光,干杯」
酒杯请碰,红色的汁液在杯中摇晃,在若有若无的灯光下显出墨黑色,时而泛起一点细微的亮光,像夜晚海上的浪尖闪耀跳动。
「给你倒上,你好像有点脸红」
「我很少喝酒,突然喝下去不太适应」
她转过头,柴皓同发现她脸红得要命,眼神迷离,这是从未见过的别样的美。
他觉得是时候了,该下药了,但她突然看着他,调笑道:「皓同啊,你有没有想过我跟别的男人睡过?我可能不是干净的身子了?」
「怎么突然说这个……我不相信」
「我可是村子里说一不二的花·神·大·人,我想玩哪个男人就玩哪个男人,想怎么浪就怎么浪,嗯哼……我数数啊」
她用左手把右手手指一根根往下压,用来数数。
「养殖场的潘子的腹肌不错」,她压下拇指。
「老钉那人虽然有点老,但经验丰富,知道一百种人女人高潮的办法呢~」,她压下食指。
柴皓同的脸色有点发青。
「顺子那个小伙子嘛,精力充沛,力大无比,速度快得跟马达一样呢!」,她压下中指。
「还有啊,威是我的卫队队长——」
「别说了!」
柴皓同把酒杯朝地上狠狠摔去,“啪”的一声脆响,酒杯当场四分五裂,昂贵的红酒顿时四处飞溅,像满地的鲜血。
他揪住梁世音的衣领,把她从躺椅上抬了起来,她两手扶着把手不让自己失去平衡,脸上嘲弄的表情依旧。「怎么了柴大老板,我的身子可是脏得比那厕所里的拖把还脏,你还要吗?」
额头和脖子上青筋暴起,胸口激烈起伏,气得他连抓她衣领的手都在颤抖。
「要!我要!怎么不要?梁世音,你给我听好了,我是我的女人,如果他们把你糟蹋了十次,那我就百次千次地讨回来!」
他掏出了那瓶狂欲粉,把它倒进梁世音的酒杯里,然后自己喝了一口,递给梁世音。
「喝」
「好强硬的男人啊」
「快点喝,别逼我用暴力」
「好好好,我喝」
她看都不看,拿着酒杯一饮而尽,这味道比灼青花浓郁得多,不愧是提纯后的产物。喝光后,她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大概是酒喝多了。
柴皓同看她的眼神都变了,他不再是那个温文儒雅、运筹帷幄的董事长,而是一个发情的野兽,眼里充满对她肉体的占有欲,睡袍的裆部肉眼可见地凸起。
「世音……世音……」
他猛地抱住了她,一股酒气喷到她脸上,这感觉恶心透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