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我第一次来花神大人的家里。

这里是村子的北边,靠近小溪,空气比其他地方凉快一点。走近的时候能听到零零星星的水流声,好像溪水冲刷着石头,清脆悦耳。

南边是广场,西边是学校,东边是耕地。

现在到了晚饭时间,可我们几个都没办法回家吃饭。

作为罪魁祸首,我被野鹭用绳子绑住了手腕押着走,丝婷因为跟我一起越过了绳子也不得不来,银杏作为证人也跟来了,君晨回家了。

花神大人的家里院子很大,是我家的好几倍那么大,光论院子门口的空地就已经比我家整个还大了。

围墙用结实的打磨过的石头搭成,外面覆盖了一层黑绿色的带刺的藤蔓。院子外围大概有二十米长,里面的房子风格和其他的房子差不多,都是方形的砖房,但是做工明显不一样。

门口有两个男人在站岗,他们身穿黄色的背心,胳膊和腿粗得跟大树一样。面色黝黑,眼神凶煞。当我们一行四人到门口的时候,其中一个大声问道。

「你们是谁?这里是花神大人的住所,未经许可不得擅闯!」

走在后面的野鹭立刻绕上前,平静地说道。

「是我,这些孩子今天犯了错,要交给花神大人审判」

「原来是野鹭姐,进来吧」

跟着她进来后,我闻到空气中有种奇怪的清香气味,这种气味让我顿时精神了许多,感觉心里像溪水一样清澈透明。

院子前面的地里种了各种各样的农作物,还有我没见过的蓝色花瓣的花,一排排在地里开得很鲜艳。

房子的外围是用黑色柱子支撑起来的瓦片屋檐,正面墙上有两扇窗户,中间是一扇大门,上面挂着一块牌匾“花神”。

「好大啊,真厉害」

银杏发出夸张的声音,君晨也附和道。

「不愧是花神大人」

野鹭推开厚重的木门,带着我们走了进去。

「卫生纸至少缺200卷,盐缺150瓶左右,化肥农药起码需要两吨...上次您带回来的叫卫生巾的东西,女人们都说好用,还有避孕套,这个是短缺最严重的」

「嗯,我记下了,按照这个数量的话...」

「用来换的货会不会不够?」

「取决于矿队和采集队的收获,他们今晚应该回来了吧?」

「回来了,除了文强之外的大部分人都回来了。铁他们正在清点」

「文强为什么要留在那?」

「好像是说发现了新的矿坑,带了几个好手在里面探索」

「很好,这才是矿队二队长的样子。野鹭,你去给他...野鹭呢?」

手里拿着笔,和另一个头发花白、满脸褶皱的老头坐在椅子上讨论的女人终于把视线投向站在门口的我们。

看到她的脸的时候我就脑子卡壳了半天,她怎么会在这儿?

这个老头我是认识的,或者说村里没人不认识,因为他是花神村的村长,李继东,我们都管他叫继东爷爷或者老村长。

听妈妈说继东爷爷今年六十一了,一直在给村里忙前忙后的,过年还挨家挨户串门慰问,在村里影响力不小。

他头发全白而且稀疏,干瘪褶皱的脸很难看,手里一直拿着一根破破烂烂的拐杖。现在他把拐杖靠着墙放了。

坐在这里的女人身穿一种奇怪的衣服。上身和下身的衣服连在一块,最上面到胸部,颜色是深红,然后逐渐往下,颜色也越来越浅,直到到小腿变成深蓝为止。她的披肩长发散开,又长又直,发质很好。

她很漂亮,比村里的任何女人都漂亮。

至于她的长相...我再熟悉不过,这也是我刚才一直陷入呆滞的原因。

「梁老师?你怎么在这里?花神大人呢?」

我大声问道。

看不见花神大人在哪,反而看到老村长和梁老师在讨论意义不明的事。

梁老师看向我,眼神变得冷峻而犀利,和平时在学校里完全不是一个人,我甚至要不认识她了。

突然,我的腿弯依次被狠狠踹了一脚,猝不及防之下我跪在了地上,用手撑着地面。

「竟敢对花神大人如此不敬?你是不是活腻了?狗杂种」

野鹭在我身后骂我,膝盖撞到地上疼得我一动不敢动,快流出眼泪了。

她说花神大人?什么花神大人?不是梁老师吗?

我不可能认错,除非梁老师还有一个双胞胎姐妹,可是那也太巧了吧。

「野鹭,这是怎么回事?」

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开口了,声音也和梁老师一模一样。

「花神大人,今天下午我在门口散步的时候遇到了李君晨,她跟我说...」

野鹭完整地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哦,原来如此」

她点了点头,把目光转移到我身上。因为后背被踩着,我站不起来,只能跪在地上迎接梁老师的目光。

「嘿呀,小孩子淘气,您也别放在心上」

继东爷爷笑着帮我说情,我有点感谢他。他果然是个和蔼可亲的老爷爷。

「不,按照规矩,未满十八岁擅闯森林界就是犯了罪。李沐荷,你想辩解一下吗?」

「梁老师,不是,这...啊!」

我顺口叫了梁老师,结果身子右边遭到狠狠一脚。我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疼得我两眼发黑,捂着身子发出了难堪的惨叫声。

「我是花神,不是你说的梁老师。在学校你可以叫我梁老师,但是在别的地方叫就是对我的不尊重,挨打也是活该」

「是...花神大人...」

梁老师居然就是传说中的花神大人!

我还是难以把两个人合成一个,但是这种疼痛刻骨铭心,让我不得不牢牢记住。

一边是温柔博学的年轻女老师,一边是高高在上,统帅整个村子,成为所有人信仰的神明的存在。

「嘻嘻嘻嘻...」

我听见银杏幸灾乐祸的笑声,还有继东爷爷的叹气声。

一路上我想了很多,可还是没什么狡辩或者搪塞过去的借口,到了现在这种地步我更没办法了。

「我没什么辩解的了」

只能坦率承认,刚刚还把她惹到,这下是杀是剐听天由命了。

「那好,按照规矩,你和丝婷都犯了轻罪。如果成年,应该拉到广场上公开受刑。但你们还是孩子,就在这里处刑吧。野鹭,把架子拉过来」

处刑?果然还是要惩罚我们吧。

不管怎么处罚,我都只能承受,不过我是不会低头的。

没错,我不服,对这种莫名其妙的规矩不服。

凭什么不让去森林?就因为我们是小孩子?

这不是限制我们的自由吗?她凭什么这么规定?

心里还是憋着一口气。我看到野鹭从旁边的房间里推出一个带着轮子的木头架子,上面有各种奇怪的木条和钉子。

木头架子前面有一个带有三个洞的长木板,后面有两个环状的空洞,中间有一个高高凸起的带着孔的台子。

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野鹭把它拉到了房子中央。

「村长,这次的花神祭基本都商量好了,接下来要对她们处刑,你不方便在这里,回去吧」

「好好,我这就走。花神大人,下手别那么重啊,她们还是孩子」

「不用你费心,我有分寸」

继东爷爷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出了房子。经过我的时候还特意用怜悯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他想帮我,可是花神听不进去。

「把她拉到上面来吧」

花神一发话,野鹭就提着我的领子把我拽了过去,她野蛮的力气真不是盖的,直接把我扔到了架子上。

双脚被她强行固定在架子四角的洞里,小腹压在了中间的凸起上,脑袋和手也被固定在架子前面长木板的洞里。

前面的木板有三个洞,木板可以像铡刀一样从上面打开,把我的脖子和手腕塞进去后再放下上半部分的木板,我的头和手就被固定住了。

野鹭接着用两个半圆的皮革做的束带把我的腰绑住,用绳子连接到架子左右的小环上。

我想反抗可是又没办法,刚一动就被她往肚子上狠狠打了一拳,差点把我打吐了。

这下我的身子完全被固定住,而且以一种撅着屁股分开双腿的姿势,让我感觉很屈辱。

「绑好了,花神大人,要怎么用刑?」

「我亲自来」

「哎?花神大人,就不劳您费力气了,我来就可以了」

「说了我亲自来,少废话」

「是,对不起」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我知道花神走到我身后了。

「银石家的孩子怎么这么不老实?明明他工作那么辛苦,可你在家闯的祸可不少啊」

银石是我爸的名字,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摸我的大腿。

从下到上,一只修长顺滑的手在我的大腿内侧抚摸着。

「你,你干什么?」

「对我要用敬称!说“您”」

“啪”的一声,我的屁股狠狠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

「您有点太霸道了吧?我只不过是去那边看了看,而且是为了摘山楂!摘山楂不是您布置的作业吗?」

「都这个姿势了,还有精神大呼小叫?」

她的手变成钳子状,从下到上一点点揉捏我的大腿根,然后往上移动捏我的屁股。

「你做的事我都知道,沐荷」

这句话让我窒息了一秒钟,我反问道。

「我做了什么?」

「在班里你干过的那些事,我都知道,比如说...雪?」

「啊...」

她知道雪的事?怎么可能啊!

明明除了我、舒和雪本人不会有人知道的啊!

我动摇了,她该不会真的什么都知道吧?那样的话可太遭了。

「要是一笔笔的账算下来,你今天都没办法走出,不,没办法爬出这间房子了呀」

她一把扯下我的裤子和内裤,扯到了大腿根,我的下体完全暴露在她和野鹭眼前。

「别,别了吧,还是不用算账了,花神大人」

「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

「那我接下来怎么处置你,都没有怨言吧?」

「是,是...」

「稍微一吓唬就投降了,这算哪门子流氓?」

野鹭也在旁边说道。

「流氓都是欺软怕硬的」

我的私处和屁眼被花神的手指撑开后反复按揉,呼出的热气还喷到了上面。她应该把脸凑近了看吧。

「还没破处过吗?也不是完全没破,应该是破得不够彻底」

「她可能是手指插进去过吧」

「哼,这么小就用手插进去自慰,真是个骚货」

「花神大人,您的意思是?」

「拿一根假阳具过来,我给她破一下」

「是,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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