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

村里传来年轻男子的哀嚎和成熟女人的坏笑声,顺子从来没经受过这种惨无人道的折磨:阴茎被蛇团团缠住,反复转动摩擦,细小的蛇尾反复挑逗龟头顶端。另一条小蛇在肛门里蠕动,不停地刺激某个难以描述的产生莫名快感的地方。

高潮了,但是没射精,因为射不出来,红不允许他射精。

「叫什么叫?是太舒服了吗?骚货」

红双手抱胸,两团弹性十足的大肉团跳了几下。她光着脚踩在凸凹不平的土地上,却没有丝毫疼痛和不适。她露出贪婪和淫荡的表情,仔细欣赏着顺子的惨状。

痛苦和快乐交加,他感觉阴茎已经完全失去控制,不属于自己了。那东西涨得好似捣蒜的木杵,血管涨得厉害,勃起到了极限。那东西一次又一次地抽搐,机械地重复着毫无意义的动作,给他带来莫大的快感。但同时因为长时间高潮,下面的肉棒早已疲惫不堪,经不住残酷地刺激了。

「饶命...红姐姐饶命...求求你...」

顾不得什么尊严,也没法拯救其他工友,就连力气最大的绍腾也中毒倒在地上。这个女人是恶魔,是蛇蝎,是灼青花一般魅惑而狠毒的女人。顺子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侵犯,自己却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深深的无力让他放弃挣扎。

「呵呵呵...真是不错的男人,有这种体力足够让我爽一爽了吧」

「不,不行!至少让我休息一下...」

红立刻露出嫌恶的表情。

「不过是随便说说,你还当真了?真是自作多情的男人。我现在没那么多时间跟你交配,只是想稍微玩玩你而已」

「求求你让我射出来吧,我实在忍不住了」

「哈哈哈哈哈哈——」

狂笑不止,红拍了拍大腿,嘲讽道。

「你们人类也不过如此嘛,一个个那么贪生怕死,又好色,又懒惰,又胆小,和那些猪呀狗呀有什么区别?下贱的东西」

老钉看着顺子被折磨根本无能为力,他的全身也爬满了黑色的滑溜溜的蛇,没有办法挣脱。他毫不怀疑,一旦他想要反抗,或者逃跑,那些蛇会当场把他咬个稀烂。

「我说」

老钉结束了沉思,打断了正在兴头上的红。

「干嘛?」

「我好像想起来你了」

「嗯?我不认识你」

「那你的记性可不好,我们是见过的。或者说我很久以前就见过你」

红成功被吸引了注意力,转头看向老钉,对他仔细端详一番。

「你该不会是那个“老钉”吧?」

气温陡然下降,怨念和仇恨的黑色气息散发出来,老钉为之一滞。

「我是老钉」

「那个专门打蛇的老钉?」

「对,我是」

「真敢说啊,你杀了我的多少孩子,承认自己是老钉,你知道自己会面临什么下场吗?」

蛇女握紧了拳头,她的手上挂着甚至比老钉还要粗的老茧,胳膊上的肌肉紧实而有力。

「落到这步,我还能有什么好下场吗?」

老钉环顾四周,无数黑眼神里三层外三层把他围住,完全没办法逃跑。

「本来还想给你们一个痛快,但是你...只有你,我绝对不会放过。我要让你体会到地狱般的痛苦」

「...」

「怎么,你的表情好像有话要说?」

「那时候那个人是不是你?」

老钉的思绪回到年轻的时候。

......

......

剥皮做衣、杀蛇取胆,蛇肉下锅,这些手艺在花村只有一人精通,那就是打蛇专家——钉子。他不仅擅长村里打蛇,还擅长捕蛇,把死蛇剥皮再利用,造福村民。

「钉子!我订的几个胆取好了吗?」

「昨晚取的,放窖里拿冰块压上了,我这就给你拿来」

「钉子哥,五个草蛇皮——」

「在那挂着呢,晒干了,自己拿」

「钉子...」

每天清晨,络绎不绝的父老乡亲们来家里取货,他忙得不可开交。一边用石头在木板上画着一些符号,用来记录每个人要的东西。

「嘿嘿嘿,钉子哥,给你拿点米!都是筛过的,保证粒大好吃!」

一位大嗓门的大汉提着一袋米大刺刺地往院子里走,像自家院子一样。他熟练地把米扔到门后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埋头干活的钉子只是应了一声,没有更多的动作。

拜自己这一身打蛇的手艺,钉子家里粮食充足,光大米就有好几大袋,肉和菜也在地窖里塞满。从结婚开始,他老婆从来不下地干农活,而是在家里帮着一起处理蛇。生活一天比一天滋润。

但是蛇也不是地里长的,必须要经常出去抓,而且要去远一点的山脚下抓。这个工作只有他能完美地做好,这是他祖传的手艺,只此一家,村里其他人根本不敢冒险抓,只能从他手里换点蛇。

这一天,又到了抓蛇的日子,钉子照常背着大袋子,拿着长钳子往山里走。

「一头钻进个山里哟,山山水水不回头,今儿个钉子把歌唱,捕蛇大丰收——」

唱着自己编的歌,呼吸着清凉澄澈的空气,钉子在山脚下经常出现蛇的地方搜索。

「一呀一,一呀一,第一条蛇随便提!」

眼尖的他一来就看到一条绿色的小草蛇,蹑手蹑脚靠近后,唰地一下出手。小蛇猛地一窜,但还是被长钳子夹住,任凭细长的身子甩来甩去,无法挣脱。

甩进袋子里,老钉继续前进。

「二呀二,二呀二,第二条蛇来作伴儿!」

又是一条细长的黑色蛇,被钳子夹住后竟然朝着钉子的脸直扑过来,被他瞬间甩出,嘎嘣嘎嘣直响。

「小东西,想咬钉子还是太嫩了」

就在这时,右前方的大石头后面似乎传来人的说话声。

「你确定前面有蛇洞?」

女人担忧的声音。

「嗨,我说的话什么时候有错?前面肯定有,但是地方特别隐蔽,一般人真找不到」

「行,走吧」

蛇洞?

钉子一下子来了精神。

他抓蛇都是在山脚下,没进过山里抓,因为山里面比较黑,点火又麻烦,还危险。可是听这个陌生男人的话,似乎有蛇很多的蛇洞?如果这样倒是可以一口气抓很多蛇了!

他想冲出去跟他们一起走,但是仔细一品,不对。听声音感觉他们畏畏缩缩,犹豫不决,好像在干什么坏事。钉子准备先偷偷跟过去再说。

他小心翼翼地把头伸出来一点,在石头旁边偷瞧。只见一男一女的身影消失在石头后面,

为了避免长钳子碰到东西发出声音,他把袋子口扎紧,和钳子一起暂时放在一棵大树下面,然后果断跟上去。

一眨眼的功夫,他们消失了。

一块倾斜的岩石伫立在这里,左边是草木丛生的山坡,转眼之间人就不见了。

嗯?怎么回事?人去哪了?

钉子心里万分疑惑,往前走了两步,忽然听到一阵哭声。

「哇哇哇哇哇——」

是小孩子的哭声,哭声很大很凄惨,但没过一会就变成低沉的呜呜声,好像嘴被捂住了。

声音的源头就在前面,但是前面没有路了。

钉子走到石头旁边,上下摸了几下,没看出什么名堂。又敲了敲,也没有任何反应。

呜呜的哭声仍在继续,但是声音在逐渐远去。钉子急了,爬到石头上面,站着看。

好家伙,这一看吓一跳。石头左边和山坡挨着的地方竟然有一个细小的缝!这个缝极为隐蔽,只有人侧身的宽度,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

他更加好奇,悄悄地从石头上面往下滑,滑到快到缝的上面的时候。

「这娃你真不要了?不考虑考虑吗?」

「考虑什么,这是个女娃,赔钱货!又不能干重活」

「嗯...」

「你不会还想留吧?家里已经有俩了。要是还留着,我们都要饿死」

钉子听出来了,男人在劝女人放弃孩子,女人还在犹豫。

「也是,娃想生也能生,咱们俩可不能饿死。蛇在哪呢?」

「你往里面点走啊」

「我有点害怕」

「怕什么,它们在最里面呢,你再走进去一点,前面有光能照进来」

然后是两人的脚步声。

钉子为了听清楚,壮着胆子跳了下来,两眼一抹黑走进缝里。

这里面温暖潮湿,空气中有股腥味,还夹杂着一些灰尘,脚下是坚硬的岩石。他走得极小心才能不发出声音。

跟着脚步声前进,脚步声有他就走,脚步声没了他就停,始终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他把脚抬得很高,放下得很轻,这样不会被绊倒,也没有脚步声。

「哈啊——」

「嘘——」

女人倒吸一口气,尖叫被男人及时阻止了。

「别吵,吵了它们我们可就小命不保了」

「知道了...我就这么往里扔?」

「别扔,砸了它们,把它们惊动了,我们一样要没命」

「这都是什么蛇呀?」

「鬼知道,你把孩子放前面一点的地上,轻一点,捂着点嘴」

窸窸窣窣的声音,孩子的呜呜声依然不停。

「放好了吗?」

「放好了」

「还要跟她说点什么吗?」

「嗯...不要恨我,我也是没办法,下辈子再做家人吧」

「好,我数一、二、三,咱们一起跑」

「好」

钉子惊觉,开始悄悄往后退。

「一」

坏了,这样下去很危险。他顾不得发出声音,转身就跑。

「操,什么声音!」

「好像有人?」

「管不了那么多了,快跑!」

钉子几步就跑出山洞,身后传来两人奔跑的脚步声。他从缝里跑出来之后撒腿就往放袋子和长钳子的方向跑。

「站住!你是谁!」

男人的喊声从后面出来,钉子当然不会回答,而是使出吃奶的力气疯狂跑。很快他就到了放东西的那棵大树下,抄起袋子和钳子就往村子的方向跑。刚跑两步感觉不对,又往长满树的山坡上跑。

双腿酸痛,气喘吁吁,终于跑到了半山腰的地方。男人和女人的声音逐渐往村子的方向去了,躲过一劫。

「呼...呼...」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把自己的亲生骨肉送到蛇窝里去喂蛇!

何等惨无人道的行为!他浑身发冷,脊背就像爬上了一条蛇。用手一摸,什么都没有。

他想大喊一句「你们在干什么?」但是始终没能喊出口。

喊了又能怎么样?他们养不起,拦得住一时,拦得住一世吗?

他没有放弃,跌跌撞撞从山上跑下来,按照记忆里的路线回到了那个山缝。

「哇哇哇哇哇——」

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从洞里传来,钉子扔掉袋子,提着长钳子就冲了进去。

十分漆黑,但是最里面附近有光。越往里走脚步越慢,阳光从上面的一个微小的开孔照进来,照亮了最深处的模样。

那是一个裸体的,幼小的小女孩,钉子估计大概有一岁。她在地上无助地哭喊,身上被黑色的蛇缠满。几十条黑色的蛇往她的身边蠕动,把她的身体包裹住,只留下眼睛、鼻子和肉嘟嘟的手脚。


results matching ""

    No results matchi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