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斗紧紧插进艳霞的屁眼,就像屁股上长了一朵花一样。

处刑者随后提起装水的木桶,对着漏斗就往里倒,旁边几个人死死按住她的身子,任凭她怎么惨叫求饶都没用。

男人倒了半桶左右就停下了,艳霞的肚子微微鼓起,双腿发狂了一般乱踢乱蹬。

「沐荷...很难受吧,她...」

舒皱着眉头,忧心忡忡地看着光着身子撅着屁股的女人,手里的酒杯放下了。

她好像很同情艳霞,我也有点,但知道了她做的事之后,这种同情减轻了。

更重要的是,我完全相信花神大人具有绝对权威,她的话就是神旨,就是绝对正确和毋庸置疑的。即使她错了也要当成对的,不然就会被她蹂躏和折磨。

从楠芳奶奶的话和我的记忆来看,花神大人确实拯救了村子,没有她,所有人都会饿死,这是必然的。只不过花神大人在帮助我们的时候确定了绝对的权力和地位,并且用这种权力来满足自己的私欲。

没错,我就是在说她是个变态,而且是对折磨女性有着奇怪嗜好的变态。我曾经亲身体会过这一点,并且正在目睹她继续满足自己变态欲望的过程。

这样下去,我们村的女人会不会要遭殃啊...

高台上的处刑人用手堵住了艳霞的屁眼,不让她把水排出来。另一个人拿出一根粗大的圆圆的木棒,好像是砍下来的树削成的,表面似乎很干净光滑。

他首先向台下展示木棒,然后放在艳霞的面前。

光屁股的女人吓得魂飞魄散,大叫连连。

「绝对不行!办不到办不到!我要受不了了!求你们让我大便!我已经忍耐不住了!」

他们把木棒放在艳霞的肚子下面,往上用力压住她的肚子,然后前后狠狠地碾压,同时堵着她屁眼的男人松开手,朝旁边躲开了。

可想而知艳霞装满水的肚子被木棒反复碾压后会出现什么效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已经听上去不像人发出的声音了。屁眼猛地发出巨大的放屁声,然后瞬间喷出两米高的水柱,水柱颜色发黄。

「她喷了,好恶心」

之前一直跟我抱怨丈夫的连星花痴女嫌弃地说道,她捏着鼻子,好像在忍受着什么气味。事实上我们离广场中央比较远,没有什么气味。

而且从水柱的颜色来看应该也比较干净,说不定他们在花神祭开始之前对艳霞做了什么,导致她肚子里比较干净。不然就真的太恶心了。

水柱呈现反复激起又落下的方式,在空中画出一道波浪线。喷射持续了五秒钟之久,最后变成零零星星的水花间歇性地喷出。

直到结束大家都在屏住呼吸认真看,然后爆发出阵阵掌声,就像正常的表演结束一样。

艳霞现在感觉怎么样呢?估计已经崩溃了吧。这种刑罚没有女人能坚持得住,她会不会后悔做女人呢?

喷射结束,她浑身发软趴在高台上,处刑者再次把她的屁股抬起来,然后漏斗插入。

第二次灌水很快就完成了,艳霞大声尖叫求饶,已经没有半句给自己辩解的话了。

「小妹妹,看着解气不?」

身边的花痴女(姑且这么叫,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搭话,她好像变得很开心,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手里抓着一把杏往嘴里塞。

「还好,花神大人的手段有点那个...」

我得谨慎一点,不能随便在别人面前说花神大人的坏话,不然万一被告状了...艳霞正在示范让花神大人不高兴的下场是什么。

「我支持花神大人,今天可算替我们女人出头了!她既漂亮又有智慧还照顾我们,我,我有点爱上她了...唉,可是人和神是不能在一起的」

「可是你不觉得这样做有点过了...」

「哪有?受了刑之后的婊子估计这辈子都忘不了吧?下次再敢勾引男人,就得想想今天晚上受刑的滋味了吧?妹妹你还小,不知道人要是坏能坏到什么程度。对付这种坏人就得往死里弄!」

和她一样,从人群的表情来看,大多数女人都抱着罪有应得的态度来看。男人们则纷纷看热闹不嫌事大,露出把艳霞当成玩具来看的戏谑表情。

「满了满了满了满了别灌了别别别别——」

第三次。

「啊!!」

喷出的水几乎都是清澈的,和灌进去之前几乎没什么区别。只是受刑的女人嗓子都喊破音了。

三次之后,负责处刑的男人用手扒开她的屁股,从旁边放着的水桶里抓了一点水,反复清洗她的两腿之间。

洗干净之后,他们又把她抬起来,向众人展示灌水的效果。只见艳霞的小腹好像痉挛了一样颤抖不已,排泄的孔洞附近的肌肉也不停抽搐,时不时有水花喷出。

野鹭的声音再次通过喇叭响起。

「很好,接下来进行第三部分,也是男人们最期待的部分」

她刻意停顿了一下,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台下的男人们兴奋地搓搓手。

「没有什么限制,带把的人都可以,越粗越好。只是为了观赏性和不耽误大家的时间,上来的都要给我尽全力猛干,最好把她的骚穴操烂」

与此同时,处刑者们从台下推上来一个架子。我一看,这不是之前把我绑上去的架子吗?我怎么可能忘记。

艳霞的手脚和我当时一样被牢牢绑在架子上,小腹被顶起,两腿大大岔开,好像等待着男人的抽插一样。

不,不是好像,台下的男人们好像真的要强奸她了。大量二三十岁的青壮年在台下排起了队,队伍绕了广场三圈还多。队伍里甚至看得到四十多岁的男人。

他们高声聊着,笑着,对台上准备挨操的女人的身体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野鹭用喇叭组织着这场盛大的轮奸活动。

「都听我说,每次上来四个人!剩下的人在下面排队!花神大人在这里看着,都给我玩命操他!不把她操到高潮你们就不配叫男人!」

野鹭这人...虽然也就比我大10岁不到,但是下手比我残忍多了。跟她对艳霞做的事相比,我甚至不配叫女流氓了。

上来的四个男人各个身强力壮,浑身肌肉隆起,皮肤黝黑,手臂粗壮。他们前后各两人把被木架固定的艳霞围住。

脱下裤子,四根青筋暴起,形状好似发狂的怒龙一样的大肉棒立刻弹了出来。

这不是我第一次看男人的肉棒了,小时候跟男生打架,我和舒把他打倒在地,然后顺手扒掉他的裤子,就看过一次。

那个人是谁来着...有点想不起来了。因为从那以后他就再也不跟我一起玩了,见到我吓得要尿裤子,跑得远远的。

但他当时还是个小男孩,裤裆里那东西还很小,被我狠狠嘲笑了一番。

现在台上的这些青壮男人可不是闹着玩的,这么粗大的肉棒要插进去的话估计会疼死吧。

我以为花神大人用来欺负我的假阳具已经够粗了,没想到见到真家伙才知道可怕。

而女人们的反应更有趣。稍微年轻点的小姑娘(但也成年了,估计还没结婚)看到这一幕脸上红得快要滴出血来,连忙捂着眼睛看向别处。而一看就是历经人事的中年妇女们则叽叽喳喳地说笑着,对男人下体的东西称赞不已。

「舟哥!狠狠操她,给我们出口气!」

「这才是真汉子!」

「上啊蛮牛,把她的逼捅烂!」

「老刀爷!哇哦哦哦——」

男人们似乎都有奇怪的绰号,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些男人在女人中的人气很高啊。

「沐荷...」

舒抓住了我的手,把我的注意力从台上转移到眼前。

她脸上的红晕依然没有消退,甚至更浓了。眼神带着微微的湿润,有些迷离。

「你怎么了?这会正到精彩的时候呢」

「我痒...」

「啊?」

我没听错吧?她说什么?

「痒...你帮我揉揉」

她抓住我的手,往她的两腿之间放过去。我被吓了一跳,连忙把手抽了回来。

「你干嘛?自己不会揉啊?是不是喝多了?看你脸红的」

「我喝...没喝多!」

「说你喝多了还嘴硬,你从来没喝这么多酒吧,今天这是怎么了?」

台上响起了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声音急促而响亮。

一个人把肉棒插进艳霞嘴里,抱着她的头反复抽插。一个人站在旁边用手玩弄她的奶子和奶头,一个人在后面抽插她的小穴,还有一个人玩弄她的屁股,用手来回揉捏,时不时地拍几下,惹得观众们一片哄笑。

受刑的女人嘴里被塞满,发不出任何声音。前后抽插的两个人用力非常猛,几乎一秒能插六七下,而且每下都是实打实地捅到了最深处。

负责抽插的男人双腿和艳霞一样大大张开,黝黑的皮肤和艳霞洁白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他们一边干一边骂她「骚货」「淫妇」「婊子」一类的词。

不经意间,我的手被按在了什么软乎而温热的东西上,然后左右晃。

「啊...沐荷,看他们做,我已经湿了...」

「你...」

舒用我的手自慰,这让我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扭头一看,不少女人也眼里放光的望着台上的交配活动,双手贴在一起放在腿间,然后来回摩擦腿。

「不会吧...」

喝点酒就有这么好的催情效果吗?

说实话我也觉得下面有点热,但还不至于像舒这种痒到忍不了的程度,可能是我酒喝得少?

即使这样,我也不能接受舒用我的手自慰。明明自己有手的,而且我又不是她的什么人。

我把手抽了回来,她一脸埋怨地看着我。

「把手给我,沐荷」

「不给」

她恶狠狠瞪我一眼,转过头自己用手揉。

我有点火起,是不是太惯她了?把我当什么了?

台上的啪啪声不断,而且好像轮到第二批人,台下的队伍还是很长,零星的还有人在参与排队。

「不行!不许去!」

「凭什么?他们都去了,就你不让我去?」

「不许去就是不许去!你是我的男人,又不是那个婊子的!」

「现在知道我是你的男人了?你不是一直喜欢连星吗?就不许我操艳霞?」

「那不是一码事!你...你敢去一个试试!」

身边也响起了无法忽略的吵架声,我一看,正是花痴女和她老公。他们面对面激烈地争辩着,花痴女张开双臂拦住了他不让过去。

该说什么好呢?令人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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