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是“开放创作计划”的第一篇,被收录进《性研究社》短篇集。
欢迎各位读者踊跃参与共同创作。
作者:真袭
大纲:化鼠斯奎拉
修订:化鼠斯奎拉
天气越来越冷了,十一月份的北京今天依旧看不见太阳。郊区上空数十只飞鸟南迁。
动物们为了在寒冷的季节生存下来,大多结束了繁殖。这座城里,唯有两脚兽,一如既往处于发情期。
「好冷啊,林姐,我们真的要去吗?」
榛子搓着小手,嘴里哈出的白气在一圈圈围脖处消失。暗红色的围脖下面是米白色的外套。与之相对的是放弃温度的下半身——短裙加丝袜。
「已经到这里了,难道榛子打退堂鼓了吗?」
林玥显然没有吸取教训,依旧穿着那件银色毛衣和略显单薄的牛仔裤。不过由于在这郊区巷子里穿梭久了,燃烧卡路里产生的热量让她甚至有点微热,只有暴露在空气中的手和脸冻得有点难受。
「不是啦,可这是违法的吧?嫖娼什么的...」
「这是涵姐交给我们的活动」
事情还得回到前一天下午。
......
......
「两位新人之前的活动都是有学姐们带着做。但是,自从上一次猜跳蛋游戏我们可爱的学妹们去更衣室快活了一番,我便知道,你们已经是能够独当一面的优秀社员了」
林玥和榛子立马羞红了脸,不约而同埋下了头。
「胆子真大呢~学妹们」
「多亏你俩,我做的跳蛋也收集到了更衣室性爱时的宝贵数据」
「没有啦,我们什么都没...」
「所以呢,我决定让你俩独自去完成一次活动!」
晓涵无情地打断了榛子的狡辩。
「诶!?该不会是和地铁那次类似的吧?我可不要!」
榛子有点后怕地瞪大眼睛。
「是什么活动?」
晓涵的嘴已经压制不住标志性的邪笑了,咬字极为清晰地道出:「嫖~娼~」
「什么!?」
学姐们也跟着一起震惊了。
「啧,晓涵你难道背着我去找过野男人?」
莉瑶咬牙切齿,之前勾引狐...小学妹不说,甚至私下还在找鸭?难道自己满足不了她吗?
「萝莉瑶你不就是那只鸡吗~」
「原来不是男人...不对,你才是鸡!我砍了你...唔!」
晓涵轻松招架住莉瑶毫无伤害性的张牙舞爪,顺便欺身而上,将她小小的身子压在社团桌子上猛吻起来,嘛,轻车熟路。
「呼!你他妈!唔...」
「呜呜呜...」
几分钟后,萝莉瑶的脾气已经被彻底磨平了,身体不争气地发热,只能默默在心里盘算着几乎不可能实现的反击。
晓涵舔了舔嘴。
「我说错了,你比鸡还要淫荡,光是亲一下就舒服得升天」
「你!你给我解释清楚!」
「我认识一个男生,他提供了圈内很有名的小姐。诺,怕你俩找不到,地图都画好了」
林玥接下那张手绘的还算看得清的地图。
「干嘛不直接用手机地图app呢?」
「只靠手机是找不到那里的」
榛子见林玥已经拿下地图了,赶紧提醒道:「林姐,这可是违法的呀,我们还是不要去...」
「小玥,你过来一下,有话单独和你讲」
这是晓涵第二次打断榛子了,她早料到这俩学妹会犯怂,拉着林玥到了社团活动室门外。
「涵姐,我觉得榛子说的挺对的...」
「小玥子,上次的绳子,本来是为你准备的哦~」
「诶?」
「奈何榛子那个小混蛋得意忘形,必须给她点惩罚,所以学姐这次准备,补~偿~你~」
「什,什么意思?我才不喜欢被绑着...」
「这次你们要找的小姐,叫琉璃,她也有绳子哦~还有比绳子更好玩的东西,你真的要放过这个进一步缓解心病的机会吗?」
晓涵不知什么时候凑到了林玥耳边,悄声说着,微微的气息,痒痒的。
「琉璃姐姐很会折磨人哦」
林玥想起上次厚着脸皮要求榛子折磨自己,小脸肉眼可见地泛红,下半身那神秘的地方开始发热。
「你应该很期待吧?」
「小~骚~货~」
这个小受,终究是没有敌过诱惑。
「既...既然是学姐安排的活动,作为社员也没理由拒...拒绝」
「榛子那边就拜托你了」
......
......
「话说林姐这次你怎么这么积极?」
「有吗?」
两人走进一条满是广告涂鸦的巷子,终于找到了目的地附近的地标——“安徽牛肉面”。
「林姐,你该不会...想要琉璃姐折磨你吧?」
「榛子你说什么呢?到了!安徽牛肉面!然后是右前方斜对面第一个入口进去」
林玥认真地寻着路,榛子耸耸肩跟了上去。
「二楼,就是这里了」
走过又陡又狭窄的楼梯,俩人停在一面稍微有些锈迹、充满故事的铁门前。榛子踮起脚朝猫眼里望了望,模糊不清,从中漏出的白光能判断出屋子挺亮堂。
「要敲门吗?」
「不然呢?」
榛子伸出手正要敲下去,门自己开了。
「听脚步声还以为是客人呢」
林玥和榛子仰视着一头红发,身着黑色毛衣、紧身牛仔裤的大姐姐。
「妹妹,你们走错地方了,这里是私人住宅」
「我们...」
榛子觉得实在难以启齿,可是林玥今天什么都说得出来。
「你好,我们是客人,多少钱一晚」
红发姐姐眼睛慢慢瞪大了,上下打量了一番。
「你们是不是男扮女装?最近在网上经常看到有男生有这种爱好」
「不是不是,我们是女生呀」
「你们回去吧,我不做你们生意」
榛子心想该不会就这样没了吧,好歹陪林玥找了这么久。
「其实我们很想体验一次...」
「哦?妹妹,你想体验什么?说清楚点」
「就是...就是嫖...嫖娼」
榛子努力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满脸通红,支支吾吾。
「噗嗤,就这样还想着来嫖,赶紧回去好好学习吧」
「坐车坐了好远啊,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里的,要是就这么回去好不甘心」
榛子开始有些委屈的说道。
琉璃听了嘿嘿一笑,看着两个女孩也算长得标致白净,便问道。
「你们大好年纪不去学习,怎么找到我这里的?」
「因为是社团的学姐介绍...」
「你学姐叫什么名字?」
「赵晓涵」
真是单纯的孩子,这么一问就说出来了。琉璃见她们也不是来路不明的人,一直在门口说话也不是个办法。
「正好今晚也没有客人,陪姐姐聊聊天也不是不行」
榛子和林玥被拉进了屋,琉璃朝楼梯看了一眼便关上了门。
屋子不大,进门左手是厕所,剩下的部分全是卧室。一张粉白配色的床占了很大面积,对面墙上挂着一台电视,电视表面落满灰尘,看上去很久没开过了。角落里一把吉他斜靠在墙上。
琉璃从床缝里掏出两把折叠椅打开示意两人坐,自己从床旁边的柜子里拿出打火机点了根烟微微吸了一口,就夹着烟去了冰箱前。
榛子愣愣地盯着琉璃。
不得不说,身材是真的火辣,胸部在衬衫下像塞了两个小西瓜,丰满挺翘的屁股随着走路一扭一扭的。她的脸上画着浓妆,却不难看出脸型的标致,底子就很不错。比榛子和林玥高出半个脑袋的琉璃,有一股特殊的大人的色气。榛子忍不住想象和这个美女姐姐上床戏水的场景。
这就是传说中的“小姐”吗?看起来确实非常漂亮,怪不得那么多男人在她身上花钱。
「没有饮料了,会喝啤酒吧?给你们倒了一点」
琉璃倒好了端过来,根本没法拒绝,只能硬着头皮喝。
琉璃坐在床边,像喝白开水一样,一口饮了一半杯。
「既然能找到这里,我是谁你们应该都知道,两个小妹妹叫什么名字?」
「杨梓榛」
「林玥」
「噗,太单纯了,这么容易就告诉我姓名了,那就杨妹妹和林妹妹吧」
榛子嘬了一口啤酒花,努力抑制住了痛苦面具。
「琉璃姐为什么会做这个工作呢,嘶,林姐你干嘛啊!」
「榛子!换个话题。琉璃姐不愿意说的话就不要说」
林玥觉得问这样的问题很伤害人,暗自对着榛子腰上的软肉掐了掐。
琉璃眉头皱了一下,手抖掉了一撮烟灰,还是开了口。
「没事,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没上过学,不卖身子没钱用」
「除了这个也有很多不需要文凭的工作呀」
「呵呵呵...」
琉璃冷笑了两声,吐出一圈烟雾。
「你们还小,我什么打工没做过?打工打工,钱都让老板赚去,还不如给自己干」
「那琉璃姐为什么不回家呢?」
「我没有家」
「啊?」
琉璃又喝了口啤酒。
「那样的人,不配当我的家人」
榛子以为她家人遇难了,没想到是...离家出走?
「他们从小只疼那个混账弟弟,家里都揭不开锅了,他还在外面风流,家里什么都是我做,什么罪都是我受...」
琉璃握着杯子的手微微颤抖,不管过了多少年,只要一想起小时候的事她就难以抑制自己的情绪。
榛子听懂了,这是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
「我是姐姐,姐姐要让着弟弟。姐姐要帮助弟弟,姐姐要把读书的机会让给弟弟,只因为我是女儿身」
榛子意识到自己不该提这件事,慌张地阻止道。
「对不起琉璃姐,别生气了,我们不说这个」
然而坐在琉璃像没听到似的继续说,她的声音表面平静,但榛子听出压抑着的强烈愤怒。
「我上不了学,为了他拼死拼活打工,累得每天都哭。那个混账东西拿着家里的钱去外面嫖,还他妈的回来跟我炫耀。我扇了他一耳光,然后我就滚了,滚得远远的。但是我没钱没关系也没本事,好在还能做做服务员。睡的地方阴暗又潮湿,好几个人挤一间。时间久了,我感觉自己住得跟猪一样,活得却比猪还累,一个月只有可怜的八百块钱。嗯,好歹也算是有收入」
「但是一个人生活还是很艰难的吧,那时候姐姐还没成年?」
「嗯,那年我十七岁,一个人在镇上饭店端盘子。奈何这社会总有烂人。那天那什么狗屁局长带着一帮人喝大酒,非要我陪酒、跳舞。我不依,就摆出局长架子,老板叫我跪下道歉」
「那也太过分了吧!怎么会有这种事!」
林玥听着也憋屈,大声说道。
「唉」
琉璃往床头一靠,仰头看向天花板。
「社会就是这样的,妹妹们。总有人骑在别人身上,不过是姿势不同罢了。我在床上被骑,和那些穿着西装革履点头哈腰的人,又有什么本质区别呢?」
同样是出卖尊严,琉璃似乎更看不起那些虚伪的人。
榛子和林玥没体会这种感觉。
「然后做过洗头的,收银的,接电话的...」
琉璃扳着指头算,这些经历没有让她成长,反而是一道道痛苦刻在脑子里。
「没钱租房子,睡那种大通铺,你们一定没住过,几十号人睡在一间大棚里,一条一条的农民工像躺在停尸房里,然而里面比停尸房还臭。晚上还时不时得提防流氓...」
没过过苦日子的两人惊住了,她们从小都没和除了自己父亲之外的男人一起住过。
「男人的话,呵呵。被一个人模人样的牲畜骗到了北京,说要给我介绍工作,天真地以为好日子来了...」
琉璃不说,两人也懂了,她经历的都是不堪回首的日子。相比之下,现在这样的生活似乎还过得去。
「一个肥婆,一个牲畜就把我们给困住了,每天让十几个男人操。怠慢一点就是一顿毒打,打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疼得不敢用手碰。要不是他们怕影响接客,估计把我们往死里打」
「这不是犯罪吗?快报警啊!」
「报警?手机都没有,用啥报警?想跑?腿给你打折」
她的表情轻蔑而厌恶,狠狠涂了一口烟雾。
「那姐姐是怎么跑出来的呢?」
榛子越听越心疼,恨不得穿越到过去帮她。
「有天外面恰好发生了车祸,车主打架,警察都来了。那肥婆和牲畜吓傻了。我拿手敲碎了窗户使劲朝外喊,扯着嗓子拼命喊。那天被他们打个半死,但引来了警察,值了!他们现在都还在监狱里」
没吸几口的烟已经燃到滤嘴部分,烟灰全掉在地上,琉璃钻了钻烟灰缸,把烟头抛进了垃圾桶。
榛子和林玥感觉有些梦幻,不敢想象这样的事如果发生在自己身上。
琉璃说被解救后也看不到希望,一起被迫卖淫的姐妹们全都一样。不可逆转的变化已经发生了,她们明白自己再也不能作为一个正常人过活。琉璃再也不想住进猪棚一样的地方,可是除了床上功夫又什么都不会,于是和姐妹们暗地里建立了一个名叫“风流时代”的卖淫组织。这个组织只是用于内部客户流通,没有上下级关系。
「不用想着安慰,我不需要别人的同情。倒是你们两个看上去不像那种街溜子,为什么会来找我做这种事情?」
「没,没什么,就是想来体验一下」
「行,我也不管闲事。我们的生意不会去外面宣传,只靠客人互传」
榛子和林玥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为什么我们不能是来嫖的坏东西呢?」
「哈哈哈,瞧你们坐得那么拘谨,第一次来嫖的小处男就这样,姐姐见多了」
俩人听了,悄悄地把背贴上了折叠椅靠背。
「年轻人真的什么奇葩事都能做出来」
「你过奖了」
榛子笑嘻嘻的答道。
「琉璃姐没有被警察抓到过吗?」
「像我们这种一个人的没有举报基本不会抓,警察还忙着呢」
「哦,那琉璃姐平时做些什么呢?」
「还能做什么,没事就刷抖音快手,有客人了干活,干完活洗澡,有时候一天要洗好几次澡。有时候会有高价的外场,去离客人较近的酒店做,然后自己赶回来。每月做一次体检,防止染病。隔几天就和姐妹们出去吃一顿好的」
「挺无聊的啊」
琉璃撑着下巴瞟着吉他那边,眼睛没有聚焦:「没错,是挺无聊的」
「琉璃姐会弹吉他?那边放着把吉他呢」
「好久不弹了,弹了也没人听」
「我们想听!」
「算了,买来就没怎么弹过,还是不要丢人现脸了。杨妹妹,你是记者吗,这么爱问?」
「诶,我只是对姐姐很好奇」
琉璃感觉这个话多的妹妹还挺可爱的,忍不住想调戏。
「哈哈哈,对哪里好奇?这里,还是...这里?」
用眼神指着榛子的胸和不可描述的地方,榛子的脸果然应声红透。
但是让琉璃意想不到的是这个小混蛋的回答:「都...都挺感兴趣的...」
「噗哈哈哈,你太有趣了。你们老实告诉我,做过吗?」
「做过...吧?」
林玥补了一句:「和女生...」
「就是所谓的同性恋吗?」
「不知道,只是觉得有时候很舒服」
「哎,也就你们俩小姑娘愿意坐下来听我说这些废话。今晚没什么客人,陪你们玩玩也不是不行...要来吗?」
榛子和林玥听了一阵欣喜:「本来我们就是带着这个目的来的」
「那,先去洗澡吧,小可爱们」
「等一下!」
「怎么了?」
「还没谈好价钱呢,我们可是两个人」
「我从来没服务过女性客人,不清楚怎么才能让你们满意,先做过后再说吧,放心,不会坑你们的钱。来吧」
「哦哦...」
榛子和林玥畏手畏脚地跟着去了卫生间。
......
......
「脱啊!都过来嫖了还害羞?」
琉璃哭笑不得,上去三下五除二把两人扒光了。
「琉璃姐,这是单人间浴室吧,有点挤」
林玥胸和琉璃有的一比,虽然躲到了角落,离榛子和琉璃依旧不到一拳的距离。
「长着这么棒的身体,害什么羞」
琉璃托了托林玥两只沉重的白兔,把她拉到了花洒附近,至此,三人贴在了一起。
「水温合适吗?」
「唔,榛子你别乱动」
「我只是觉得水有点凉」
「啊,不好意思,我调高点」
待三人都淋湿了身子,琉璃挤了一手沐浴露,毫无征兆地涂到了榛子身上。
「嗯...琉璃姐,我自己可以洗」
「这是服务客人的一环,不能坑你们钱」
「那...在这里就只是洗澡吗?」
榛子语出惊人,林玥听了也不禁心里痒起来。
「哦?你还想做什么?」
琉璃的手滑到双乳,轻轻揪了一下。
「没...没什么...」
「没什么那我就继续洗了」
绕到背后,迅速把榛子上半身抹得滑滑的,琉璃又挤了一点沐浴露,五指并拢,贴向了榛子娇小的花蕊。
凉凉的,很滑,还在动!
琉璃说要洗的干净点,食指顺着沟壑前后刮着,榛子忍不住夹住了双腿,奈何抹上了沐浴露的大腿根本阻止不了那只滑滑的手。
「琉璃姐,嗯...那里...已经干净了吧?」
「外面是干净了,还有里面呢」
琉璃改变了手形,中指顺势滑了进去,其他四指紧紧贴着外阴,前后摩擦的同时还能改变中指进入的深浅。
榛子舒服得有点脱力,抓住林玥的手臂想保持平衡,太滑了根本不行。为了缓解尴尬,本来与榛子是肩并肩靠在一起,见她快站不稳了,林玥正面贴了上去,让榛子单手环住自己的脖子。
榛子感受到自己的双球被更大的两只给抵住了,再也忍不住了,轻声叫了出来。
「榛子...」
林玥的身体就差一根干柴来烧的更旺了。
「我好难受,请...请欺负我...」
林玥主动抓起榛子另一只手,拉到有些泛滥的小穴。
「林姐,你真的好骚啊!」
「你不骚吗?」
琉璃加快了右手节奏,左手也开始揉着榛子的胸,惹得榛子一阵呻吟,环着林玥的手力道变得粗暴。
......
......
坐落在北京,却还算有些人间烟火的老街巷子里,夜晚各种小摊出现在每个旮旯缝里,无情的复读喇叭一遍一遍回荡。在客人的耳朵里是百家争鸣,但在摊主的耳朵里,只有自家的吆喝反反复复洗脑又折磨。
混杂在这些声音里的,还有一阵微妙的娇喘,只是分贝完全被盖过去了。
「林姐,你叫的好大声」
榛子这回沦为旁观者了,这个“单纯”的笨蛋不习惯自慰,只能憋着火喘着粗气。
「那是因为...嗯~琉璃姐在舔...」
「在舔哪里?」
「对...就是那里~」
「我可没叫你指导我」
琉璃的舌头如同被翻出来的泥鳅,贴着林玥最敏感的地方乱窜,一股一股舒服的浪潮冲刷到她的脑子里。
林玥在上一波已去下一波未来之时趁机组织着语言,无论是求饶,还是直接了当吐露感受,又或者是增加要求,怎样都好,只会成为琉璃更进一步的动力。
「哈...哈...琉璃姐,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下?」
「琉璃姐,可以再...欺负得狠一点吗?」
榛子知道林玥不好意思开口,但又期待得像只饿久的小狗。
「榛子...」
林玥有些幽怨,但是身体不争气地变得更加兴奋了,琉璃每动一下,就算没有碰到任何地方,带起的空气打在自己身上都能激起一丝电流。
「没想到,这么文静的小姑娘,居然喜欢被绑着让人欺负」
琉璃是应榛子的要求才拿出服务特殊癖好客人的道具的,没想到在林玥身上效果超群。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本来想捂脸的,但双手双脚都被红绳给束缚住了,林玥只好闭上眼睛否认。
「还不承认吗?不乖的话,要用这个惩罚」
琉璃嘴巴离开林玥的私处,在工具箱里翻找了一会,拿出一个粉色的皮鞭,把手短小,前面是散开的皮须,像宽面条一样簇在一起。
「琉璃姐,这个是什么?」
「这是鞭子,用来抽人」
「会不会把林姐打疼啊?」
「这个打人不疼,请放心」
林玥装作没有听见,闭着眼睛一言不发。只是,心中臆想的快感迟迟没有抽上来,反而响起了阵阵其他的声音。
是琉璃在榛子身上蜻蜓点水。
「琉璃姐,不是,不是要拿鞭子打...打我,吗?」
「杨妹妹,比起林妹妹的性感,你的可爱丝毫不差呢~」
「是,是吗...唔...林姐身材比我好...」
「呵呵呵,真可爱。你很喜欢被我的手欺负下面是吗?这不是完全湿透了吗?」
「那是因为刚刚林姐和琉璃姐太色情了」
「榛子?琉璃姐?」
二人对视,完全忽略了被绑着的她,林玥心中莫名其妙升起了一种委屈,但是燥热的身体丝毫没有降温。
「杨妹妹太敏感了」
「妹妹,你不是想听我弹吉他吗?」
「诶?现在吗?」
「嘴,耳朵,脖子,胸,肚子,私处。嗯嗯,六弦齐了」
「诶,诶!?」
「首先C和弦开头~」
琉璃轻咬住榛子的耳朵,手在胸部以下的腹部轻轻抚摸,时不时会碰到敏感的地方。榛子发出了微微的声音。
「然后是柔和的Dm和弦~」
琉璃的嘴开始轻柔地进攻榛子的肉葡萄,双手在下半身三角区绕圈,经过敏感地区的时候,会在门口稍作停留。
榛子的音调变得高调,但是目前并不刺耳。
「F和弦」
「嗯!哈啊!」
刚才光临过的地方这一次以一种轻快的手法雨露均沾,并且停留在下方的手指滑进了榛子的小穴。
榛子的叫声高昂又欢喜...
琉璃舌头和手指一起上,比在卫生间洗澡时还猛烈的攻势让榛子高潮了好几次。舒服的叫声钻进林玥的耳朵里痒得不行,但是双手双脚被绑住,又没人理,只有晶莹的液体从私处顺着屁股流到床单上。
「哈...哈...我,我不服!」
「小可爱?把你伺候得这么舒服,你有什么不服气?」
琉璃一脸疑惑从榛子身体上爬起来。
「我觉得我也能让琉璃姐舒服」
「我刚刚挺舒服的」
「我是指...我是指你在下面」
「噗嗤,好~任你摆布」
琉璃主动躺在了旁边,刚刚高潮过的榛子颤颤巍巍爬起来,面对直逼眼球的丰满酮体,咽了口口水。
「首先这样...再这样...」
榛子一边回想和学姐、和林玥做的过程,一边实施到琉璃身上。
咬耳朵,亲脖子,再然后是...嘶,可真大呢。犹豫了半刻,榛子还是抓了上去。
「嗯~还行,不过想让我高潮还远远不够」
榛子感觉被小瞧了,左手腾出来,顺着肚子游下去定位到目标,顺顺利利地按进了两根手指,并且不老实地开始在里面绕圈打转。
「唔...」
「琉璃姐,你刚刚是很舒服吗?」
「切,我只能说你加油吧!」
「那这样呢?」
榛子脑袋离开了的视野,琉璃意识到不妙,用手按住了她的头。
「妹妹,这个就不必了」
「为什么?」
「脏」
「可是刚刚洗澡的时候洗干净了啊?」
「有些东西,是洗不干净的...」
「这样啊...」
榛子假意明白,冷不丁把嘴贴了上去,舌头比海蛇游得还妖娆。
琉璃,身心都受到了刺激,终于舒服地大声浪叫了。
榛子听到耳朵里面,顺着喉咙传到了胸腔里,震得痒痒得,难耐!
「琉璃姐,你好色啊!」
......
......
「好厉害啊,林姐,你流了这么多出来」
林玥屁股下的床单被打湿了一小块,起伏的身体淡红淡红。榛子靠近后,一股热浪扑过来,夹杂着情欲的味道。
「你们都不理我...」
「骚东西,你这是在怪罪我们吗?」
琉璃二话不说,一鞭子抽了上去。
「嗯啊!」
粉色的鞭子在林玥屁股蛋上留下了一小片绯红,不疼,但是火辣辣的,热起来了!
林玥剧烈颤抖了几下,直接高潮了。
「哈啊...哈。哈...」
「这么喜欢被鞭子抽吗?这么喜欢被人欺负吗?」
「不...不是...」
林玥舒服地根本无力思考回答,下意识地否认,反正这样说她们就会更加过分地欺负我吧?
「本以为晾了你这么久会乖乖承认了。杨妹妹,给你这个!还有打火机」
榛子接到一根短粗的红蜡烛,不知所措。
「要,要用这个干什么啊?营造气氛吗?」
「点燃,把蜡油滴到林妹妹身上。挑你喜欢的地方」
「诶?很烫,会痛的吧?」
「这是特殊的蜡烛,你可以自己试试,不会烫伤」
「真的诶!有烫烫的感觉,却不疼」
琉璃话还没说完,榛子已经滴到了自己胸上了。
「你们...都没有问过我」
眼神有点迷离的林玥弱弱地插嘴。
「闭嘴,骚货!」
又是一鞭子,这次抽到了丰满的双球上,林玥的身体及时地回应了一阵颤抖。
「唔...」
刚高潮过的林玥还是有一定的抗性,抑制住激动的身体,发出沉闷的声音。
「蜡油快溢出来了,先滴在哪里呢?」
榛子手里的蜡烛晃来晃去,无法预知会滴在哪里,林玥只好死死盯着烛焰。
「你在看哪里呢?小骚蹄子!」
啪!
琉璃坏笑着抽在了小穴外侧,声音响,事实上没有用力气。注意力都在蜡烛上的林玥被突然袭击,没有绷住。
「嗯~~~」
「真是变态,被打了还这么舒服地叫出来」
「呜,不...榛,榛子!?」
林玥感到胸部一阵烫,然后是蜡油凝固时带来的奇特触感,有一种被关在私刑室里的错觉,这是榛子烙上的印子...
「林姐,被折磨着很舒服对吧?」
「不要说出来...」
「那妹妹就自己说出来!」
琉璃这次啪啪啪打了好几鞭子。榛子看到林玥私密处的液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流了出来。起初还担心林姐对sm抵触和害怕,现在看来之前的顾虑完全是多余的。
「啊啊啊啊!别...呜...别打了,受不了了,要来了!」
「什么东西要来了?」
「没什么!」
「那杨妹妹我们继续玩,不理她了」
「好啊」
「等等!哈,哈...」
「嗯?」
林玥撇过头,绯红着脸,用蚊子般细小的声音说:「高,高潮...要来了...」
「那你想让我们怎么做?」
「让我...高潮...」
榛子早就进入角色了,熟练地训斥了一句:「小骚货,求人是这样的态度吗?」
超级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可是好想啊,好想继续被欺负,被欺负到高潮,一次还不够,要很多次!
心中的某一根弦断了,林玥说出了完全不符合形象的话:「请让我这个淫乱的笨蛋高潮吧,求求你们了!」
「真是不知廉耻!」
「是!林玥就是不知廉耻。嗯啊~」
榛子滴了几滴蜡油到林玥挺立的肉葡萄上面,胸部急促的起伏又开始了,大团的脂肪球随着一起晃悠,榛子看呆了。
「小骚东西,诱惑我!琉璃姐你负责下面」
说罢,榛子果断掰正林玥撇过去的脑袋,强吻了上去,把剩下的蜡油全滴在胸上,双手逆着方向揉起来。
「久等了!」
琉璃应声含住了小豆豆,并拢的两指被迫不及待的小穴吸了进去,急促的蠕动宣告着林玥第二次高潮。
「杨妹妹也来」
另一只空着的手轻松地进入了榛子。
琉璃没少被要求过自慰,在这方面经验不是年轻人能比的。两人忍不住松开吻在一起的嘴,把身体的感受全部承载到喉咙处,大声叫了出来...
林玥被放置了许久,受到这么激烈的对待,高潮不断。
三人就这么疯狂到半夜,两个晚辈瘫软在床上,琉璃跟没做过一样,走得稳稳当当,先进厕所把澡洗了。休息了十几分钟的榛子和林玥拖起软腿,也去洗了澡,左右一边一个,倒在琉璃怀里睡得跟死猪一样...
......
......
第二天中午,两人才清醒过来,不过琉璃已经不见了踪影。
榛子发现简陋的桌子上留了一张纸条,上面弯弯扭扭地写着:我去做外场生意了,家里没什么吃的,下楼往右走有一家面馆挺好吃的。你们自己回去吧,昨晚我也挺爽的,就不收你们钱了,记得好好学习,别再结交什么不三不四的朋友了。
「林姐,琉璃姐去做外场了,叫我们先回去」
「嗯...那我们穿上衣服就走吧」
林玥睡眼朦胧地穿上乱丢在床角的衣服,哈欠打了一半被电话铃声给中断了。
「学姐?」
「小玥子,嘿嘿嘿,体验怎么样?果然去了不后悔吧?琉璃技术怎么样?昨晚有没有睡好啊?」
「嗯...琉璃姐是个温柔的人」
「琉璃姐是个好人诶!我们都很开心!」
榛子夺过电话向晓涵报告着。
她们一想到看似低贱的妓女到底经历过怎样悲惨的过去,心里不由得为她感到惋惜。但同时她的笑容依然那么灿烂,就像无尽黑暗中的一缕阳光。
虽然这个姐姐的身体被无数男人碰过,尽管她是做着见不得人的工作,但她依然像琉璃一样美。
「这,这样啊...那懒虫们赶紧回来吧...」
「学姐再见!」
晓涵一头雾水地挂断了电话,她们怎么这么喜欢那个小姐?不是说去玩玩的吗?
榛子穿好鞋子后发现放在房间角落的吉他换了个位置,横躺在床边的椅子上,不由得想起昨晚琉璃弹的一手好曲子,红了脸颊。
「榛子?你脸怎么了?该不会是昨晚睡感冒了吧?」
「啊哈哈,什么事都没有」
「真的吗?」
「真的真的...」
「榛,榛子...」
「嗯?我真的没事」
「昨晚...昨晚我的样子不要告诉学姐们...」
「噗嗤,那可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