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好说的,董事长出差去了,我也不知道现在在哪。你们把我绑起来是要负责任的!我出去之后就报警,把你们都抓起来!」
周蕾气得在床上乱踢乱蹬,大骂我是“忘恩负义的东西”,骂庄爽是“狗娘养的婊子”。
「沐荷,我对你这么好,给你买衣服、买零食、陪你逛街吃饭看电影,你就这么对我?」
「少来了!我还正想找你算账呢!今天上午我就发现花神大人不见了,问你很多次你都闭口不谈,肯定有什么猫腻!什么吃饭逛街,都是幌子!说,你到底把花神大人藏哪去了!」
「你到底把柴哥藏哪去了!」,庄爽跟我异口同声地质问道。
我和庄爽一左一右地跪坐在周蕾身边,周蕾的双手被绳子绑到床头的凸起上。她依然穿着暗红色吊带裙,双手向上做出投降姿势时腋窝露了出来。
「说了多少次,我不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那好,一会你什么都知道了」,庄爽把手放在她的腋窝上,那里长了浅浅的一层腋毛,也不长不密。庄爽用手指轻轻划过。
「不痒吗?」
「无聊,有那时间还跟我玩小孩子过家家,不去找他们」
「哦,看来你不怕痒啊」,庄爽失望道,转个方向去抓周蕾的脚腕,然后张开五指轻轻抓挠脚心。
周蕾的脚小巧玲珑,洁白剔透,脚趾缝里没有一丝泥垢,也没有一点臭味。庄爽的手指刚一碰,她的左脚就向里蜷缩。
「别碰我!滚开!放开我!」
「哎呀,这里好像很敏感的样子」,我坏笑道,「看来我们可以让周姐开心一下」
「是呀,她那张古怪的笑脸真是看得我想吐,皮笑肉不笑的,虚伪!」
庄爽的手指修长而结实,和她整个人的干练风格一致。指尖轻轻划过脚心,周蕾的脚再次蜷缩,还向另一个方向躲避。
于是庄爽用一只手压住她的脚腕,另一只手成爪,快速抓挠脚心。
周蕾的表情突然变得痛苦,死死咬住嘴唇,但很快就破功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她这么开心,我也跟着心情好起来了」
「喂,快说,花神大人在什么地方?」
「哈哈哈……不知…道……不知道……哈哈哈哈哈……」
她那涂了口红的樱桃小嘴咧得像个裂开的茄子,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露出来,脸上的肌肉一抽一抽地,笑个没完。
「脚底这么不禁挠啊,周蕾啊,你这样怎么行呢?笑成这样,你还能坚持多久呢?」
「我……真不知……道……哈哈哈……」
「你不知道谁知道?」
「韩……韩……建林……」
「少骗人了,你是想把麻烦推到他身上,然后你好脱身。韩建林和柴哥的关系还不如你和柴哥的关系好呢,怎么可能只告诉他不告诉你?」
「哈哈哈哈哈……我不知道……再怎么挠……哈哈哈也不知道……」
庄爽停下了,板着脸捏起她的下巴,两个女人的脸距离十厘米对视着。周蕾大口喘气,像落水很久刚被救上来一样,拼命汲取空气。
「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好吧,这是你逼我们的。沐荷」
「早就准备好了,就等你说开始弄」
「现在开始吧」
我用手从下到上掀开她的连衣裙,暗红色的连衣裙质地柔软光滑,手感细腻,估计价格很高。一掀开连衣裙,周蕾就像受了惊的猫一样大叫起来:「干什么干什么!别掀我裙子!沐荷你知不知道这是犯罪,要被抓进去坐牢的!快住手!」
「说什么也晚了,现在没人能救得了你,除了你自己」,我注视着她的紫黑色内裤,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小腹处的内裤,她本能地夹紧双腿。我说,「如果你老实说出花神大人的下落,我们保证不碰你一下,只要找得到花神大人,我们立刻就会放了你」
庄爽补充道,「事到如今你再说什么犯罪也没有意义了,我们已经犯了罪,就必须达到目的。如果你不说,我们就永远不让你走」
「周姐,有没有和男人上过床,做过爱啊?」,我隔着内裤轻轻抚弄她的私密之处,戏谑道。
她的脸一直红到脖子根,又羞又气愤,大骂「两个狗东西,不得好死!」,被我们当做落水狗的无谓狂吠。
食指中指并拢,指尖在肉缝外上下游走,沿着她柔软温热的肉缝的纹路反复摩擦。她把腿夹得紧紧的不让我碰,但我把一条腿跪在她两腿之间,另一条腿在她左腿右边,屁股坐在她左腿上。她的双腿无法合拢,于是我拿出一根震动棒。
「周姐,你果然知道这是什么,对吗?」
她不回答,一直嚷着「放开我」,我和庄爽会心一笑。庄爽说「她早就不是什么纯洁少女了,说不定和男人上床的次数比你月经的次数都多」
「那她早就玩过这种东西了」,我直接把档位调到三,这个档位下我不能坚持超过一分钟。往该放的地方移动时,她的身子整体往上动了一段距离,试图躲避我手里的魔鬼。
「就这么一张小床,你能躲到哪里去呢?」
「啊!!」
按摩头碰到内裤的一瞬间她大叫了一声,右腿猛地抬起,膝盖咚地一下撞到庄爽的后背。庄爽哎呦呦地捂着后背,估计踢疼她了。她一生气,就来帮我按住周蕾的小腹,把这个女秘书的私密部位牢牢地和按摩头压在一起,周蕾一边挣扎一边尖叫,像脚上扎了钉子一样。没想到周蕾的力气还挺大,我们两个人差点按不住,有好几次她侧过身躲开按摩棒,但最终还是被我们按回到原来的姿势。
一摆脱嗡嗡嗡的棒子,她的尖叫就停止;一按上去,尖叫就又来了。
「这房间隔音怎么样?不会被隔壁听到吧?干脆把她嘴塞上算了」
「也行,免得让人听到带来麻烦」
「给我滚啊!别碰我!」,当我们两人合力脱周蕾内裤时,她抬起双腿狗刨。有一说一,这两条大白腿倒挺不错的,又软又嫩,上粗下细,长得笔直。怪不得柴皓同选她当秘书,估计没少摸过她吧。
内裤被脱掉的周蕾发出野兽般的怒吼,嗷嗷嗷个没完。她的内裤又小又紧,外表手感光滑,但里面湿漉漉的,真是不像话。像对于雪那样把内裤塞到主人的嘴里,塞得很深,她自己吐不出来,估计她鼻子里已经是一股骚味了吧。被塞住嘴的周蕾发出呜呜的像小动物一样的声音,有点可爱。
脱掉内裤后,她的秘密森林出现在我们眼前。这片森林浓密茂盛,层层叠叠,就像山丘上生长着一大团黑色梨树。用手轻轻拂过森林,密密麻麻的有点扎手,像花神仓库里装米的袋子。
山丘下面生长着两片紧密闭合的山壁,中间挤出一条细细的粉嫩缝隙。手指一摸,柔软、光滑和湿漉漉的触感传来,惹人怜惜。
拨开肉缝,凸起的肉疙瘩跳了出来,没想到不管是村里人还是镇里人,小穴都长得很相似。
庄爽也凑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尿尿的地方」,她用手指像碰垃圾一样小心翼翼地戳了戳周蕾的小穴,周蕾扭来扭去的想躲开手指,但怎么可能有用。
「呜呜呜!呜呜呜!」
「她说什么?」,庄爽问。
「她说“你们两个禽兽!那里有什么好看的,快放开我!”」,我解读道。
「狐狸精,这就是你用来勾引柴哥的武器?真是肮脏下流得很啊!我都不想碰你,怕弄脏了自己的手!」
「呜呜呜呜呜!」
「她说“什么肮脏下流?你不也长了吗?”」
庄爽用奇异的眼神看着我,「是长了,但哪有你那么肮脏下流。自己的内裤好不好吃啊?」
她一把把周蕾嘴里的内裤拔出来,周蕾一脸吃了脏东西的表情,恶心得不行,骂道「你有病吧?全家让狗操过是不是?姑奶奶我今天就——呜呜呜呜呜」
周蕾的嘴又被塞了内裤,庄爽一脸嫌恶,「再满嘴喷粪,我就不让你说话了,沐荷,开始吧」
我坏笑一下,「请庄姐帮我把她的小穴分开,这样才方便欺负里面」
「呜呜呜呜呜!」
不理会周蕾的呜呜声,庄爽两只手一左一右向反方向用力,把她的肉瓣大大分开,露出里面的粉色嫩穴。一层层的肉叠在一起,中间偏上的位置长了一颗圆润的小疙瘩。
「周姐,感谢你今天请我吃饭,我也请你吃一道菜,那就是——」
我把震动头对准她的小疙瘩。
「爆炒豆子!」
准确而有力的一压,周蕾的下半身弹跳而起,像落到柔软的带有弹力的床上一样上上下下起伏,拼命躲避我手里的东西。
「这可不行,豆子不能炒到锅外面去呀,沐荷」,庄爽帮我压住她的校服,但周蕾的腰力气还蛮大的,一时竟压不住,逼得庄爽只能抬起一条腿压住。庄爽的腿很长,形状有点弯,有的皮肤带了像胎记一样的黑色条纹。但脂肪饱满,给人一种更健康的感觉。这条腿一压上,周蕾果然动弹不得。我继续炒豆,周蕾一边呜呜呜一边身子颤抖个不停,不一会上下都出水了。
上面的水是她的眼泪,流得不多,大多含在眼里努力不让它出来,一副非常不甘心的样子。下面的水像房间里的淋浴那样时不时地喷出来一点,因为穴口被庄爽扒开,里面泛滥成河的模样自然尽收眼底。她的小穴就像一个蓄水池,里面蓄满了水才流到外面。
「周姐,没想到你这么淫荡,怪不得庄姐说你是狐狸精呢」
我用手蹭了一点她下面的水,然后把黏糊糊的手拿到她的眼前,手指并拢再分开,指间拉出一条条晶莹的丝线。
「狐狸精,这下证据确凿,还狡辩吗?」,庄爽拔出她嘴里的内裤,笑嘻嘻地问道。
周蕾开始抽泣,显然因为第一次受到如此屈辱的对待让她内心几乎崩溃。我趁机问道:「花神大人在哪?柴皓同在哪?快说」
犹豫的光在她朦胧的眼里一闪而过,她带着哭腔说「我不知道」
「刚才高潮了吗?」,我问。
她摇了摇头,但我觉得是嘴硬。
「没关系,我们继续」
内裤再次塞进嘴里,下面的嘴遭到残酷的五档(最高档)震动棒的折磨,我换了几种不同形状的棒子。有的刺激上面的凸起,有的带颗粒的表面刺激里面的肉壁。我把一根细细的带着螺纹的震动棒插进她屁眼里之后,她当场抽搐得不像话,身子仿佛不像自己的了。我用一粗一细两根按摩棒塞满她的下面,启动开关后用力抽插。我自己握着一根,庄爽帮我抽插另一根。
「快说!花神大人在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比杀猪还惨的尖叫、脚背绷紧、脚趾蜷曲、拼命摇头加翻白眼,一股深黄色带着浓重骚味的液体从她下面流出,把庄爽弄得皱着眉头直咳嗽。
周蕾失禁了,也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