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什么假阳具?那是什么」
野鹭离开了,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假阳具嘛,就是跟男人的肉棒一样的东西,只不过是假的」
「什么?你拿那个干什么?」
「对我要用敬称,忘了?」
「您拿那个干什么?」
「把你的小穴捅穿」
我一下子慌了神,这种事怎么可以!我只不过是翻过了绳子,为什么要对我这样残忍?
「啊...那个,花神大人,我只是犯了点小错,而且也没什么损失,要不您看...」
她不理我,我感觉到自己的下面被两只手扒开,凉飕飕的风吹了进来。
「挺嫩的穴呢,估计会很紧吧」
「您,您不能这样,我要找爸爸妈妈!对,把他们叫来吧!肯定不应该变成这样的!」
这个花神到底是什么变态啊,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虽然我对别的女孩们也做过,但...那是不一样的啊!
「今晚大部分矿工都回家了,你爸应该也是。只不过就算他们来了也没有任何怨言,我就是村里唯一的神,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野鹭」
「是,大人,假阳具已经拿来了」
「给我」
她走到我面前,把一根灰色的软软的棒子放到我眼前。这根棒子前面粗后面细,和梁老师在黑板上画的男人的生殖器的形状一模一样,除了没有下面的袋子之外。
「看到了吗?这个就是假阳具,和男人那里一模一样。你还没跟男人做过吧,今天就让你好好享受一下」
「开、开什么玩笑!这么粗的东西怎么可能塞得下!」
明显比我下面粗了一圈,绝对不可能塞得进去。
「哼」
她轻蔑地笑了一声,用手里的软棒拍了拍我的脸。
「张嘴」
我张开了嘴。
「张大点,再大点」
「唔唔唔...」
我的嘴张到了极限,随后就被她用假阳具强行插了进来,嗓子眼都被戳到,我一阵恶心反胃,但是又没办法把它吐出去。
「给我好好含住」
恶心死了,快拔出去啊!
为了吐出去,我的头扭来扭去,但是她用力把假阳具往我嘴里塞,然后前后抽插起来。
我只能发出呜咽声,连咳嗽都不被允许。刚要咳两下又被连续快速地抽插打断。
嘴里被假阳具抽插让我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感,比刚才被她仔细看下面还要屈辱。
杀了你,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这个女人才不是什么神,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魔鬼!
「这不是含得挺好的吗?眼神怎么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我的嘴里全是口水,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
「好吃吗?」
「唔唔唔唔唔!」
绝对要把你杀了,扒光衣服扔到广场上,让所有人看到你的惨状!
「噗啊!」
她拔出了假阳具,带出一大片黏黏糊糊的口水,我疯狂咳嗽了起来。
「好了,上面的嘴吃完了,该下面的嘴了」
「咳咳咳...啊?你你你...你该不会...」
「又忘了敬称,真是死性不改,看来只有让你体会到极致的快乐才行」
她走到我身后,扒开我的小穴,然后一个滑溜溜的软软的粗大物体强行往里插。
「不要!快住手!插不进去!会坏的!」
我怕了,真的怕了,那么粗绝对不行。
「等等啊,我,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花神大人,给我一次改正的机会吧!我保证不去绳子那边了!」
「是个女人都要被插的,怎么就你话这么多?」
忽然,下体感到一股蛮横的力量,紧接着一阵强烈的撕裂感传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疼疼疼!!别别别,别往里插了已经可以了已经可以了!」
「这叫唤的,比那些更小的小姑娘都惨,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家杀猪呢」
她停下了,假阳具把我小穴撑得满满的,疼得我眼泪快出来了。
「花神大人,惩罚已经结束了吧,快放我下来吧」
「啊?结束?这才刚开始啊」
声音还是那个学识渊博又温柔善良的梁老师,但说出来的话让我差点晕过去。
「这刚进去一半,还没捅到底呢」
小穴再次传来撕裂的疼痛,假阳具继续往里面深入,我再次发出惨叫。
「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
「吵死了啊,野鹭,把她嘴堵上」
「是,花神大人」
嘴里被野鹭用一团破布塞满,我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好了,这下安静了,我要开始用力了」
不要啊!住手!
心里的呐喊只能变成呜呜声,小穴被她用假阳具前后抽插,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强烈的疼痛和刺激让我发狂一般扭动身体,试图躲开假阳具恶魔,但腰被固定得很牢,挣扎完全是徒劳无功的。
架子被我晃得嘎吱嘎吱响,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真够劲,这么有活力啊,看来一会你可有得受了。野鹭」
「是,大人」
野鹭走到我身边,用手捏我的乳头,捏住了手指来回搓,像捻谷子一样。
「大人,她乳头很硬,挺得很直」
「是吗?沐荷你这小骚蹄子,一边说着不要,一边擅自兴奋了吧?」
我想否认,但是嘴被堵住了发不出声音。
「估计里面早就泛滥成灾了,算了,干脆结果了你」
小穴里插着的假阳具突然被爆发一般反复抽插,疼痛逐渐减弱,而刺激和快感越来越强,越来越难以忍受。
我的身体随着抽插的节奏前后运动,酥麻感逐渐扩散到大腿根和屁股。
「把她嘴里的东西拿出来」
在花神大人命令下,我嘴里的破布被野鹭拽了出来。
「啊,啊啊,啊...」
「这就开始淫叫了啊,沐荷」
「不是...啊啊啊啊不行不能那么快要不行了!啊啊啊啊——」
高潮了,不可抵抗地到了顶点,一瞬间脑子里跟下雨天山里的泥一样混浊不堪,无法思考。
「这么简单就去了啊,还没怎么使劲呢」
「呼...呼...」
「怎么样?舒服吗?」
「饶了我吧...」
我用近乎乞求的口气说道,但花神似乎更兴奋了。
「老实回答我,到底舒服没有?」
「舒服了...」
「那继续吧」
「什么?我已经去了一次了」
「是啊,我知道」
「所以可以把我放下来了吧」
「想得美,还早呢」
说着,她再次抽送起一直插在我下面的假阳具,我连忙说道。
「不要了,我已经去了,不要了」
「只去了一次而已,你这小崽子该不会以为吃点开胃菜就算吃饱了吧?」
她居然还要继续!
平时自慰我都是高潮一次就结束的,再弄就不想要了。
「要来了哦」
「等...啊啊啊啊...」
快感的恶魔再次袭来,小穴被假阳具狠狠蹂躏,发出淫糜不堪的声音。身子仿佛被贯穿了一样,额头上的汗珠啪嗒啪嗒地掉下去。
「已经去过一次的话,第二次会变得更容易」
就好像要证明她的话一样,话音刚落我就到了第二次。
浑身像有一百只蚂蚁在爬,顶点的高度难以想象,时间都在这一刻停止了。
「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啊!」
「哦哦,好厉害的抽搐」
屁股不受控制地突然向上挺起,缓慢落下后再次猛地挺起,如此反复五次后这股淫劲才算散去。
「这不是好好地高潮出来了嘛,还说什么不要不要的,明明自己舒服得一塌糊涂吧」
「花神大人,我看她就是欠操」
「是啊,这还用说,这个小骚货需要往死里操一顿才行」
她猛地把假阳具拔了出来,猝不及防的刺激让我再次抽搐了一下。
「我看看...小嘴都开始吐淫水了,野鹭你看,流了这么多,还在流,把地都弄脏了」
这不是废话吗?你丧心病狂地插我,是个女的都坚持不住吧?
没什么力气说话,我在心里一边骂她一边大口喘气,缓解着疲劳。
她把假阳具拿到我面前,上面滴滴答答地流着不明液体。
故意凑到我眼前就是为了让我看上面的汁液吧。
「看到了吗?这都是你下面的小嘴里面的水,脏不脏?嗯?张嘴」
嘴里被塞了被我自己淫汁沾染的假阳具,还来回搅动,眼泪在眼里打转,快要哭出来了。
不行,不能哭,哭了就不是我李沐荷了,肯定更会被她们嘲笑吧。
花神看出我的表情不太对,坏笑道。
「要哭了?嗯?」
我摇摇头,闭上眼睛,默默忍受着嘴里的脏东西。
「真是可怜,我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椅子那边响起了银杏的声音,原来她还没走!刚才我受折磨的过程她完全看在眼里!
可恶,可恶啊!我好不甘心,怎么会被这种人给耍了!
「沐荷姐,舒服吗?」
「唔嗯!」
我想骂她“滚”,但是嘴里有东西,声音含糊不清。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跟刚才那副“小猫”完全不一样。
「花神大人,您看到了吧。沐荷姐不仅骚,而且总爱以大欺小,我看不如把她扔到矿队那个男人窝里,让他们好好疼疼她」
什么?这也太恶毒了吧!
银杏哪里是小猫,分明是个毒妇!
「嗯...」
嘴里的假阳具被拔出来,花神饶有兴致地盯着我,好像在想什么。
不会真的要把我...
「花神大人,我下次不敢犯了,饶了我吧。不要听她的,我只是...」
「银杏的建议很有趣,我之前从来没想过」
「啊,不,我真的不是...」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什么时候说你欺负人不对了?」
「哎?」
她话锋一转,继续说道。
「你的罪行是擅闯森林,不是别的。银杏的方法适合犯重罪的女人」
「喵喵喵?」
银杏故意学猫叫装傻装可爱,真恶心。
「把她放下来吧,野鹭。至于丝婷...」
看了一眼茫然站在旁边的丝婷,花神摇了摇头,说道。
「因为她抢了你的山楂,你才闯进森林界的,我今天还有别的事,就不追究你了」
「谢谢花神大人原谅」
「要是还有下次,绝对不止今天我对沐荷做的那样,知道吗?」
「是,是的」
丝婷估计也被吓得不清,语气还是飘乎乎的。
野鹭过来把束缚我手脚和腰的绳子全解开,结果我发现自己站不住,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腿软了。
「你自己想办法站起来走吧」
「嘻嘻,那我先走一步喽,花神大人,野鹭姐,再见啦」
这个小屁孩,居然溜得这么快,有机会绝对让她付出代价!
「花神大人,您休息一下吧,该吃饭了」
「采购的事还有点没弄清楚,我等下再吃」
花神走到椅子上,然后在木桌上继续用笔写着什么,时不时地划掉一些东西。
我尝试站起来,踉跄着走了两步。这副狼狈的样子被刚回来的爸爸看到了,他会怎么想?
很丢脸,但也没办法,一切都是银杏的错,你给我等着。
嘶,下面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