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的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连星指挥打猎队将黑岩蛇全部打死,然后交给郁香去做蛇肉。
村民们有的欢呼,有的为尸体害怕,有的反胃到吐了出来。蛇灾那天我已经见过了比这更凄惨的死相,所以勉强承受得住。
花神大人的表情十分肃穆,她看着打猎队的人把铁笼打开,把人和蛇的肉块捞出来,久久没有开口,所有人都站在原地等待。
「为什么我杀了她,心里却一点也不痛快呢?」
半裸的花神大人站在小声嘀咕,野鹭跑上来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套在她身上,然后又跑到笼子边忍着恶心把沾满血的连衣裙捡起。
「花神大人,您可别着凉了」
我就从没见野鹭这么温柔过!这个女人简直就是花神大人养的一条哈巴狗!
「谢谢,我确实有点冷了」
得到花神大人回应的野鹭笑得像个傻子似的!真想给她脸来一拳!
「郁香,把符学家的仓库里的野果都拿出来,给村民分了」
「是,花神大人」
话音刚落,人群又爆发了,有人高兴到跳起来。
「哇哦!!」
「有东西吃了!」
「妈妈,我想吃红梨」
「太好了!」
「馋杏馋了好久了……」
虽然他们一片欢腾,但我还在担心雪怎么办,红临死前说她撞到了头,但不知道怎么才能恢复。
很快,郁香带着大家离开广场前往符学家取野果,连星指挥手下人打扫现场,花神在卫队的护送下和我、野鹭一起回家,两个男人抬着昏迷不醒的雪。
一回家,雪就被放在沙发上,卫队的人离开了,我们三人坐在旁边,琴姨有些惊讶,但没多嘴问是谁。
「把绳子解开吧」
我伸手去解绳子,绳子比想象中系得紧,抠绳结就把我指甲弄疼了,不过这都是小事。
雪的身体被解放,又小又圆的脸上满是泪痕和冻出的冰痕,她的身上脏兮兮的,脚脏得像在泥里泡过。身上有股腥味,不知道是不是吃了生肉。琴姨烧了水,用热的湿毛巾把她身上简单擦了一遍,擦得盆里全是泥,她说这孩子像泥猴一样。
「把她弄醒」,花神大人吩咐道。野鹭上去就拍她的脸,「醒醒,喂,醒醒,别睡了」
接连发出清脆的响声,但雪就像个死人一样无动于衷。
「醒醒啊!」,野鹭拼命摇晃她,但她依然没有反应。
「奇怪了」,我问,「要不去找玉兰大夫看看?」
「你去吧」,野鹭说,「但愿花神大人的努力没有白费」
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其实这件事里花神大人的选择未必赚到了,克年一家四口人全部惨死,这是非常惨痛的代价。如果在蛇灾那天让志伟带着弓箭手当场射死蛇妖的话克年一家就不会死。
等于说,她用克年一家人的命换来了雪的命。
我飞快跑出门,到了玉兰家后只看到了她儿子。
「雪一直醒不过来,需要玉兰大夫帮忙看看」
「我妈不在家现在」
「她去哪了?」
「刚从广场回来就又去给人看病了,好像叫……银石?」
「你说什么?那不是我爸嘛!」
「哦,原来是你爸呀」
我这才想起老爸的病还很严重,我忙成这样根本顾不上照料他。
急匆匆地赶回家,在门口碰到了舒。
「沐荷,你这么急干嘛呢?我还想找你玩,你家没人,说是在花神大人家里」
「玩玩玩,玩个屁啊,我现在乱得很!快帮我一下!」
「哦,好」
砰地一声推开门,老妈和胖胖的中年女人坐在炕边,老爸躺在炕上盖着被子。
玉兰大夫带着她那个特有的用来看病的工具,一个明晃晃的小圆片伸进老爸的衣服里,另一端两个挂钩挂在耳朵上。
「怎么样?银石他严重吗?」
「不太乐观,因为没有药,我甚至没办法给他退烧,他高烧这么久,身体很危险」
玉兰板着脸努力地用轻松的语气说话,但听了她的话老妈整个人都矮了一截,萎缩在炕上。
我走上前,看到老爸的脸色比昨天更差了。他呼出的气都滚烫,额头就像烧开的水壶一样,眉头紧皱,时不时咳嗽和哼哼,痛苦不堪。
我的心揪得厉害,好像也生病了一样。
「也就是说只要有药,老爸就能好起来吗?」,我看向玉兰。
「不一定,只能缓解,最好有丰富的营养,适当的药物和充足的休息,三点都很重要」
「现在只有休息是足够的」,我苦笑道。
「没有药,这个病我治不了」
「那怎么办?」
「只有靠花神大人才行,她能出去拿一些药和营养品就好了」
「现在红死了,她应该马上就要出发了」
「那是最好,村子现在也快坚持不下去了。吃不饱饭,再加上过度疲劳,人很容易生病」
看来玉兰还很清楚,不,也许大家都知道缺粮食了。
「现在还有个请求」,我想起回来的目的,「我想请你到花神大人家里,看看雪是怎么回事」
「她怎么了?听人说好像失忆了?」
「不止那么简单,她现在醒不过来」
「哦……那带我去吧」
「沐荷」,舒抓住我的手,「别担心,你老爸一定没事的」
「但愿吧」
老妈突然从炕上坐起,眼泪汪汪地说道:「你在花神大人身边干活,快求求花神大人吧!她一定有办法的!」
「唉,我知道」,我有气无力地回应。
于是我、舒和玉兰三人一起出发去花神大人家,临走前我看到桌子角落里放着的一个东西,把它也带上了。
......
......
再次回到花神家时发现十分嘈杂吵闹,院子里围着卡车挤满了装货的男人,只有右臂能动的矮胖子,矿队的队长铁站在卡车前到处大喊指挥。
「快装!把成色好的银矿往里放!不好的就别放了!」
与此同时,郁香也在指挥一群女人用袋子搬运大量的红色花瓣,一袋一袋地递给车上面站着的男人手里,然后再由他堆放。
「都封严实了吧?万一在路上掉出来的话你们都得负责任!」
花神大人穿着朴素的黑棉袄和黑色运动长裤,戴着一顶毛绒绒的棕色针织帽,头发披在脑后,看起来有点酷酷的,像个精干的男人。她一言不发,只是站在院子里双手放在嘴前哈气,默默地看着他们装车。
院子里很挤,我好不容易带着舒和玉兰走到她面前。
「我把玉兰大夫带来了」
「沐荷,一会你得跟我一起走」
「去哪里?」
「外面」
「啊?」,我用手挖了挖耳朵,但什么也没挖出来。我转头看看舒,她也愣愣地盯着花神大人。
她好像说了奇怪的话,我完全不能理解。
「听不懂?一会我开车出村,你跟着我一起」
「开、开玩笑吧!我从来没离开过村子啊!而且你每次都自己一个人……就连野鹭都不带……」
一提到野鹭她就笑了,「我不带她,她还得负责村里的事,我走了之后村子如果再发生什么事就得让她主持会议,召集这些人来决定。从来都是这样」
「以前你也没带我啊,为啥让我跟着去……」
说实话我对外面的世界还是有点……害怕?抵触?说不上来,也不想承认,但我已经意识到了。
「你害怕了?」
「怎么可能呢?我李沐荷——」
「不害怕就好,还以为你是那种胆小如鼠的小女孩,和雪没什么两样呢」
「额……嗯……」
被她搞得没退路了!算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有什么好怕的,她也一起去,反正都是她负责,我就当逛逛长长见识了!
她话锋一转,「还有半小时我们就出发,现在快中午了,我们在外面吃饭」
「等等!雪还没醒过来呢!有必要这么着急吗?」
话刚说完我就想到老爸的病,还是尽快出发比较好!
「之前符学家存放的野果和你发下去的米面大概能撑三到四天,在这期间我们必须拉着一车粮食回村」
「我知道了!玉兰大夫,请你跟我进去看看雪吧!没多少时间了!」
玉兰点了点头,手里拿着一个灰色的布袋,里面装了一些瓶瓶罐罐,我不知道是否有治疗雪的药,总之让她看看再说吧。
琴姨坐在沙发边上上,用蓝色小被子盖住昏迷的雪,动作十分温柔。她见我们进来立刻让开位置。
玉兰大夫先摸了摸她的额头,把手放在鼻子下面,然后再摸了摸手腕。她点了点头,「好像没什么大事」
她又取出听诊器放在雪的胸口听了一会,「身体本身没什么病,可能是疲劳外加惊吓过度导致的暂时昏迷,估计很快就能醒过来」
「如果不醒呢?」
「你很急的话可以试试给身体一点刺激」
「怎么刺激?」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什么嘛,你倒是快说啊!」
我有点急,雪如果醒不过来的话就得把她交给别人,但看不见她我又不放心。
「我听说以前经常欺负她来着」,她坏笑道,「反正你应该很清楚吧,小姑娘最敏感的地方」
感觉自己的脸有点烫,怎么干过的这点事好像全村人都知道了一样?到底是谁泄密的?
「好了,她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哎哎哎,你——」
「你爸那边问题严重多了,我得时不时地去看看」,她的表情突然严肃。
「好吧,拜托你了」
她走了以后我盯着雪的身体,真的要这样吗?这可是在花神大人家里啊。而且琴姨还在呢,要是被发现了好尴尬。
不过花神大人刚才说只有半小时了,大概现在只剩下二十分钟,我必须得抓紧时间。
没办法,上吧!
把手放在小被子上轻轻掀开,发现她的皮肤比刚才干净多了,大概是琴姨又帮她擦了一遍。白色背心大了一圈,一直垂到腰下面,用手掀开,里面的蓝色花纹内裤松松垮垮的。
估计是花神大人的衣服给她穿了吧,我突然有种奇妙的罪恶感,这样算不算亵渎花神大人呢?
双手放在她的内裤两侧,轻轻往下一拉,一撮黑毛和一条肉缝就露了出来。轻轻向两侧扒开肉缝,里面一层套一层的秘肉,紧实而娇嫩,有股咸咸的骚味。
左右撑开,右手中指轻轻按揉中间凸起的小豆豆,又软又小,揉了一会竟然有些充血变大了,真是个淫荡的女孩。我继续用手指压着小豆豆来回转圈,甚至在一个线上来回摩擦。
小穴好像湿润了起来,不一会她的大腿就抖了一下。
「嗯……嗯啊……」
我听到她微弱的呻吟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