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英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腐烂的尸体发出浓浓臭气,让野鹭恶心得不行。
但是,她发现尸体的脑袋后面的地上血迹最大,蔓延到了一米开外。
「怎么回事?不是蛇咬的吗?」
捏着鼻子走近一看,尸体的后脑勺凹进去了一块,而且破开了,深色的血块和黏糊糊的脑组织露了出来。
蛇还能咬到贴着地面的后脑勺?野鹭觉得很奇怪。
她翻了翻尸体,除了后脑勺的致命伤之外还有肚子上的被蛇咬的伤口,此外再也没有别的伤口了。
「该不会被人打的吧?」
她在附近转了转,发现一块沾了血的石头,上面还带着一点白色的肉。石头有一边很尖锐,也是血最多的地方。
「真是人打的,为什么会这样?」
野鹭目前还不清楚这场蛇灾的由来,这趟行程就是为了调查清楚。目前的线索让她严重怀疑这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她再次俯下身查看家英的尸体。
「我记得好像他一直随身带着一本笔记来着」
如果能找到笔记,说不定有什么线索。野鹭开始在尸体上翻来翻去。
血腥味、汗臭味和排泄物的气味混合在一起,让野鹭阵阵眩晕。她强忍着快速在他身上翻找。
找了半天除了一根笔之外什么也没有。
「难道是被拿走了?」
这时她才发现脚下其实有一些零零星星的血迹从尸体旁边向东南方向延伸,草上沾了几滴血,已经变黑了。
她顺着这个方向往前走,走两步就蹲下仔细看血迹,发现确实有。一直走下去,血迹越来越稀薄,有的时候好几米才能看到一点点疑似血的东西。
「血迹到这里就断了」
一抬头,已经到了山脚下,灰色的陡峭岩壁出现在眼前。阳光被巨大的山体遮挡,此处暗如深夜,荒草丛生。
没有路了,再往前走就撞上大石头上了。
「怪了,拿了笔记的人还能钻石头里不成?」
她绕着这个方向在附近转了几圈,没有发现其他的线索。
「血迹明明是到这里的...」
忽然,她想到一种可能,让她后背发凉。
万一那人在树上呢?现在应该正在看着她吧。
想到这里,她猛地抬起头,树上很黑,看不到什么东西。
环顾四周,野鹭还是什么都没看到,于是她下定决心爬上去看看。
选了一棵最近的树,这棵树大概三米多高,不算难爬,她双腿夹着黑色的树干就爬到了树枝处,扶着树枝站稳了脚。
踩在树上视野好了许多,她把头探出去,在其他树上扫视了一圈。
没看到任何人,也没有人来过的痕迹。
「唉,真是见鬼了」
当她正准备转过身从树上跳下去的时候,眼睛余光看到了刚才血迹的尽头的草丛。
从这个角度看,这草怎么长得这么不自然啊?她心里嘀咕道。
在下面看还没什么,但一到高处野鹭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这堆草明显比其他地方茂密许多,长得十分厚的枯草一层叠一层。在她看来那里并不是阳光照射的地方,反而很阴暗,不应该有那么多草才对。
她悄悄地爬下树,轻手轻脚地靠近枯草堆。
很多枯草都是断裂的,不是从地上长出来的。野鹭露出怀疑的表情,用手扒开这堆枯草。
眼前出现的东西让她惊呆了!枯草一推就开,里面居然有一个水缸口大的洞!
这洞口十分平整,没有尖刺和石头凸起,显然是经过人工打磨后的结果。
她再次往身后看了看,然后盯着这洞口看了一会。
洞里是土和岩石,而且只能看见最边上的部分,因为再往里面深入方向就变成朝上的了。想要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必须得亲自进去才行。
野鹭思考了一会,她首先排除了矿队的人开的洞,因为这么小的洞,铲子之类的工具进不去,根本没法作业。如果是村民为了休息开的洞,那显然成本也太高了些,把岩石凿开可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为什么不直接搭个棚子呢?
再加上洞口覆盖得非常隐蔽的草堆,这位花神大人身边的助手立刻得出结论:这里绝不是可以见光的地方,很可能跟家英的死和蛇灾的爆发有关。
但回头一想也有不合理之处,据矿队二队长文强所说,蛇灾的爆发是因为文强他们进了不该进的洞穴里,把蛇窝惊醒了。从这个角度来看又具有相当程度的偶然性,万一他们没去里面探险呢?
或者...文强其实是幕后黑手?只不过装成偶然?
她没能得出结论,只好继续研究这个洞,几番考虑之后,她还是决定进去看看。
里面应该没有人,如果有人的话不可能一点声音都没有,她已经听了半天了。
于是她俯下身,四肢着地往洞里钻,这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屈辱。
洞口有两个凹进去的地方,野鹭猜测是人爬进去的时候膝盖压出来的。上方有两个深深的手印,看来也是如此。
这里没有任何光亮,伸手不见五指,野鹭只能凭感觉知道自己已经爬进来了。
深邃的黑暗带来了强烈的焦虑感,她张开手臂,在四周小心翼翼地摸索,这里比想象的要大,起码走两步才能摸到另一边的岩壁。
地上有一滩软乎乎的东西,仔细一摸才发现是褥子,洞口边上有一个小桌子,上面摆着大大小小的瓶子十多个。
再往下摸,她的手碰到了一些袋子装的东西,捏一下发现并不是一整块,再揉几下就知道是碎成片的大饼,作干粮用。
「都是生活用品,有人住在这里」
她摸了摸褥子,似乎有些温度,但这个洞穴本来就不怎么通风,闷热而潮湿,这里的人也不一定刚离开。
四周摸了一遍之后,她向着更深处迈出两步,双手平举在前,碰到了一个大木板。
木板很光滑,中央还有一个把手。她用力一拉,“砰”的一声,木板被拉开了,顿时尘土飞扬。
里面藏着什么东西?继续往里摸,发现木板挡住的其实是一个洞,里面还有非常大的空间。
顺着洞继续往里爬,空间越来越宽敞,上下左右的岩壁越来越远,最后和矿队平时作业的洞穴差不多大,已经可以大摇大摆地走了。
但因为没有火把,山洞里凸凹不平,野鹭两次差点崴了脚。
「到底有多深啊...」
她一个没有进山挖矿经验的女人贸然进入深山的洞穴里已经很危险了,而且还没有火把,看不见路。
不知道前面有什么,也不知道还有多远,万一迷路了可就死定了。
她有点后悔进来了,不如在外面先生个火,做个火把再来。
就在她转身准备出去的时候,空气中突然弥漫着一股香味,是从她来时的方向。
这香味她再熟悉不过,是花神村最邪淫的花——灼青花的气味!
她心里暗叫一声糟了,这洞里深邃黑暗,只有一条路,要么前进要么后退,没有别的地方可以跑!
大脑飞速运转着,她马上反应出来从洞口飘来的浓烈的灼青花气味的由来。原本住在这个地方的人回来了,发现有人拔出木板进了洞里,就用火烧了灼青花,往里面放催情气体。最终目的是要么逼她自己出来,要么就让她无力化,然后再进来杀掉她!
外面的人用这种手段,而不是直接进来跟她打架,显然是畏惧了她的身手。
那么这个人肯定是认识自己的村民,而且很大可能是个女人!毕竟男人的话应该会直接冲进来把她杀掉。
怎么办?前进还是返回?
她已经在这里走了十分钟了,也不是特别远,但也不是很近。现在进退维谷,继续前进有可能迷路,甚至走到死胡同里,或者遇到什么怪物。原路返回就迎头撞上充满洞穴的灼青花气体,会让自己失去战斗力。
「可恶」
对方显然早已经算计好了,就等她走进不远不近的位置再烧花,让她陷入困境。
刚思考了半分钟,催情气就已经吸进来不少,野鹭感到阵阵眩晕,身体逐渐发热,不听使唤。
说不定往前走真的有见不得人的东西,也许有这群人的秘密,或者蛇灾的真相...
但是也可能进去了就回不来...
她反复纠结着,身体很快就失去了力气变得软绵绵的。随着“扑通”一声,她滑落在地上,艰难地用手拄着爬到了岩壁旁,后背靠在上面。
「啊...这可真舍得花」
如此浓密的香味应该用了起码几十片,除非是采集队的人自己偷出来,不然单独去采要采很久。
催情的效果很快就来了。野鹭感觉小腹有团火在燃烧,下体奇痒无比,下面的小嘴里像吃了酸杏一样不断地分泌着淫汁,再过一会就要溢出来了。两个乳头也逐渐挺直,竖起,变得比平时更硬更敏感。
「呼——呼——」
不管是前进还是返回,现在已经没有选择了,因为她站不起来了。
「这下要完了」
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手,左手握住胸部来回揉搓,右手伸进内裤里。
「不行!我绝对不能屈服!花神大人还在等我回去...」
她催动将要触摸私处的右手强行扭转方向,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
「嘶...」
剧痛让她稍微清醒了一点,她试图站起来,往回走了两步后再次摔倒在地。
只是裤子刮了一下,小穴的酥麻感像石子掉落水中泛起的涟漪一样,一波接着一波袭来,把她的大腿、小腹和屁股也带着发酥发痒。
催情的效果就像一群恶狼,就算能一时威慑住它们几秒钟,但随后马上就会被再次一拥而上。
这次她抵抗的意志很快就崩塌了,手伸进内裤里来回揉着自己的阴部,快感顿时跟触电了一样波及全身,让她止不住地颤抖和呻吟。
「花神大人...啊~我爱你...我爱你...」
脑海中理所当然地出现了那个女人的样子,她对自己笑着,然后脱光了衣服,把自己压在床上。
两张嘴同时被侵犯,那个掌权者毫不吝惜地享受着自己的身体,而野鹭也完全顺从地配合她的动作。
「啊...啊...啊嗯...不要那么激烈...要、要去了!」
闷热潮湿的黑暗洞穴里回荡着女人狂热的淫叫和娇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