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那个山楂...」
「都给你都给你,这朵花真的是灼青花吗?有那么神奇?」
「当然,我和沐荷亲眼看到雪发情的样子,啧啧啧」
「太好了,正好弟弟今晚回来,我要试试」
夕阳的光照在婉家院子门口,舒和婉两人相对而立。舒左手一个木托,右手一个木托,里面装满了山楂。婉手里拿着一个方形薄片,里面是五个花瓣的火红色的花。
两人在下午摘山楂的时候就商量好了。婉对花神祭不敢兴趣,但是对弟弟的身体有兴趣。舒非常想和沐荷一起去看花神祭,所以二人达成了合作。
舒把从沐荷那拿来的灼青花送给了婉一片,作为交换,婉帮忙摘了不少山楂。
「话说,你该不会喜欢典吧?」
婉的弟弟叫做典,今年13岁,在矿队干活。别看他年纪小,但是身体长得壮,破格被矿队招进去了。
「什、什么啊!他是我弟弟啊,我才不喜欢他」
婉脸红了,猛地摇摇头,两只马尾辫在脑袋后面摇摆。舒看了,露出一副心领神会的表情,说道。
「听沐荷说,男女交配需要用一种“避孕套”的东西,不然女人就会怀孕。婉,你家里应该有吧」
「啊?那种东西我才不需要!我只是好奇男生的身体长什么样,又不是要和他交、交配」
「好好好,我知道啦,这个灼青花的威力可不小,你用的时候可得悠着点,要是一不小心...」
「姐,我回来啦!这位是——」
舒被突然从身后传来的男孩子的声音吓了一跳,婉也没注意到,两人立刻手忙脚乱起来。
「不,不是,你你你...」
站在两人面前的是婉的弟弟典,他穿着一身灰色布衣,上面沾满了灰尘,脏兮兮的。身后背着一个看上去就很重的土黄色的布包。
典比两人高了半头,又大又厚实的胸膛和粗壮有力的四肢给人感觉很可靠。夕阳的照耀下,典露出疲惫而灿烂的笑容。
「姐,这位是...」
典看向舒。
「她叫舒,和我一起上学的」
「舒姐好」
「你好啊,典」
舒对男人不感兴趣,不过基本的礼貌还是必要的。
「正好你弟回来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再见。哦对了,别忘了找“那个”」
临走前,舒对婉使了使眼色,婉又脸红了,嗔怪道。
「你快走吧!」
等到舒走远,姐弟二人对视了一秒。看到典纯真的笑容,她心里滋生了一些罪恶感,放到背后的灼青花被用力捏了捏。
「快,快进来,还没吃饭吧,我,我这就去做饭」
「姐,你怎么说话有点结巴?」
「啊!不不不我不是,额...你好久回来一次,我有点激动。对,是这样」
「嗯」
典一直很乖巧,从小就很听姐姐话,也很喜欢和姐姐玩。小时候甚至说过「我长大了要和姐姐结婚」之类的话,不过现在肯定不会再提了。
婉做饭的时候典也没闲着,跑到灶台帮忙添火。
「你很累了吧,去炕上躺着吧,饭做好了我叫你」
「我没事,姐你今天也在外面呆着了吧,应该也累了,咱们一起煮饭吧」
「那好吧」
婉把切好的菜心和土豆块扔进哗哗冒气的锅里,从所剩无几的小瓶里倒出一点点白色的颗粒。
「盐快没了,得省着点用」
「姐,花神大人下次给咱们送盐是什么时候啊?」
「应该快了,梁老师说马上要举办花神祭了,到那时应该就有盐用了」
「这样啊」
平时很想念弟弟的婉,弟弟一回家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人有一句无一句地聊着,一起坐在板凳上看着火。
「这次爸爸还是不回来吗?」
「嗯」
「哎」
婉叹了口气。爸爸已经两个月没回家了,为此妈妈这几天拿着不少吃的用的,专门跑到山洞里去看爸爸了。
「我本来想多陪陪爸爸的,但是大人们我还小,能干这么多活已经很不容易了。他们让我回家休息几天」
「你看到咱妈了吗?」
「没有,我回来的时候妈还没来」
「希望咱妈能见你一面,好久没见了,她在家总念叨你」
「是吗,我也想她,还有姐」
听到这句话,她感觉自己心跳莫名有些加速。
「你想我吗?」
「想」
灶台旁的气氛再次陷入沉默,可她的心里像海浪一样不再平静。
灼青花在她的口袋里,如果用了的话...
「撕开膜之后,给人闻一下,就会发情。不过我只知道对女孩子有用,男孩子闻了会怎么样还不知道」
想起舒之前对她说的话,她心里很矛盾。
如果典真的发情了会怎么样?他可是一直都很老实听话的孩子啊。婉无法想象那种场景。
万一没作用的话,期待就完全落空了,只能想别的办法看弟弟的身体了。
「姐,姐?」
肩膀被一只大手轻轻推了推,她这才发现自己刚才走神了。
「啊对不起!要烧干了!快把火灭了」
两人急忙扑灭了灶台的火,婉用勺子把炖菜盛到大碗里,典把米饭盛好,和筷子一起放在房间的桌子上。
家里有两个房间,父母住在东屋,姐弟两人住在西屋,只不过父子二人长期不在家,偶尔才回来住一次。
知道弟弟今天回家,婉提前把西屋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像刚搬家进来一样。
把小方桌支起来,两人坐在西屋的炕上一起吃饭。
「来,多吃点,在那边吃不到什么好东西吧?」
「还好啦,野鹭姐给我们送肉过去,鸡肉和鱼肉,偶尔还有猪肉呢!她每次都认真了解矿队的情况,说是回去要和花神大人报告」
「野鹭姐?那是谁?」
婉抬起头,露出警惕的表情。
「就是村里的野鹭姐啊!她是花神大人的秘书,平时花神大人都不出门的,所有的事都让野鹭姐帮忙办。她对我们矿队很关心,还问我睡得好不好呢」
「她多大岁数?」
「二十多?我没问过,看着比我们大,但也不老」
「好吧,没见过你说的野鹭姐,但是你以后尽量躲着她」
「哎?为什么啊?」
「因为...因为...」
她急忙找了个借口。
「因为女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要害你之类的...」
说完她也觉得太牵强,典疑惑地说道。
「不会吧,那是花神大人的人,花神大人那么好...」
「我没说花神不好,花神再好,她的手下人不也是我们村的人嘛。那个野鹭姐,她也姓李对吧?」
「嗯」
「那不就得了,花神当然好,可是村里人不是都能相信的。典你还小,容易被骗,要懂得保护自己,明白吗?」
典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用力点点头。
「姐我明白了,我都听你的」
「嗯,多吃点吧,咱家肉不多,但也得吃饱」
「姐你别夹了,我的碗装不下了」
「啊,好像是哎,哈哈哈」
度过了愉快的晚饭时光,婉让弟弟躺在炕上休息,自己去洗碗。洗碗之后,两人一起坐在炕上。
「典,要把褥子拿出来吗?炕硬吧」
「我来拿」
在炕上铺上垫子,姐弟俩都躺下了,婉也觉得今天摘了半天山楂有点累。
太阳基本落山了,屋子里越来越黑,如果不生火的话什么也看不见。
婉心跳得很快,因为终于到了要动手的时候。
从裤子口袋里掏出舒给她的灼青花,她想撕开,但是有点黑,看不准。
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被躺在旁边的典听到了。
「姐,你干什么呢?」
婉吓了一跳,她没想到这么难撕,而且居然被发现了,这可如何是好?
「我...就是...」
一边敷衍地回答着,一边用手指甲寻找封装膜的交界处。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呀?」
「啊!」
被看到了,婉咬咬牙,直接说道。
「这是一朵花,我今天采的,放在膜里了,你帮我撕开一下」
「哦,好」
她赌弟弟不知道灼青花的事,果然赌对了。
把花递给身旁的男孩,典开始用手摸了摸。
「从边上撕开吗?」
「对,我刚才找了半天没摸到」
「太黑了看不清,我试试吧」
典很快就找到了边缘,试了几次后撕开了薄膜。
「姐,我撕开了」
看到典手里拿着花直接过来,婉吓得往旁边躲了一下。
「等等,先别过来」
「怎么了姐?」
「不是,我的意思是好不容易撕开的,你闻闻看香不香」
「好」
毫不怀疑,典把花凑到鼻子下面,用力闻了闻,婉听到了他的吸气声。
「怎么样?」
她怀着期待的心情问道。
「嗯...挺香的,嗯...,我怎么脑袋有点晕?」
「啊?你没事吧?」
「我...我...」
典感觉一团火在自己的小腹里燃烧,下体变得很痒,稍微摩擦一下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着。
「典?」
「没事,没事...」
典翻过身,背对着姐姐,同时极力地想让身体平静下来。
婉看到这样,感觉灼青花根本没有发挥出想要的效果,有点失望。她想着要不把花重新封好还给舒吧?
过了一会儿,典依然背对着她躺着,没说一句话,双腿一直在动,不知道在干什么。
「典,你把花的膜贴上,然后还给我吧」
没有回应,自己的弟弟依然保持这个姿势。
「怎么了?我跟你说话呢」
看他一直不回答,婉觉得很奇怪,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她从炕上爬到弟弟身边,查看他的情况。
这一看可了不得,只见典的脸红得即使在要天黑的傍晚也看得出来,粗重的喘气声像拼命跑了很远,双腿扭来扭去。
「姐...这花好像有毒...你不要过来」
下半身已经膨胀得不像话了,作为13岁的小男生,他没上过梁老师的课,自然对这方面的事了解不多。这是他第一次身体遇到这种情况。
为了保护姐姐,他拼了命把两半膜贴在了一起,还用力压了压,防止花的香味散出去。
然后,他把花扔到了炕前面的桌子上,这几乎消耗了他剩余的理智。
当婉靠近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对亲生姐姐有种很坏的想法。想要扒光她的衣服,想要侵犯她,想要...
「典?你的脸怎么这么烫?额头也是,手也是,天呐」
「别,别过来,我好像中毒了,这朵花...」
「不会吧?这花怎么会有毒呢?」
婉还在纠结到底灼青花有毒还是真的起了作用,可事情很快就让她得出了答案。
典闻到姐姐身上的气味,那种熟悉而说不清楚的气味让他下体猛地竖起,把裤子撑出一个小帐篷。
「不行,忍不住了」
「哎?」
没等婉反应过来,一直躺着的典忽然转过身坐起来,一把扑了过来。她的脑子还是懵的,也没有防备,就这么被典压在了身下。
他的脸贴得很近,鼻子里喷出炽热的气息,一双有力的手臂把她的双手死死压在褥子上,坚硬的棍状物碰到了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