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要进去!」

「少废话,给我钻进去」

腿上挨了一脚,小春被踹进简易狗窝里,这里只有两米见方,地上铺了一层薄薄的枯草。前面只有一个参差不齐的半圆开口,勉强可以容身子钻进去。狗窝用木头搭成,只用了半天功夫。

她被秀平和一个面容黝黑、身材壮实的小伙子强制带到这里来,这个小伙子她认得,是打猎队负责后勤的祥宇。

上午的广场上有几个小孩在打闹,发出叽叽喳喳的声音。旁边的石头上并排坐着几个老头老太太,无聊地闲聊。

小春的脖子被套了一个皮革的狗链,据说是花神大人找人专门为她打造的,大小合适,舒适度也不错,可她一点也不喜欢。

「求求你...看在我妈的份上」这话不知说了多少遍,但秀平完全听不进去,不耐烦地撇撇嘴,「你妈让你拿鞭子抽我?让你造反?要是她知道了非打死你不可」

「我还没结婚,你们不能对我这样」

「你已经是条母狗了,马上就给你配种」

「不!」她惊恐地看着祥宇,该不会让他来配种吧?虽然他长得高大强壮,脸上棱角分明,在一般女人眼里也不赖,但...也没有这么直接就上床的啊!

祥宇咧嘴笑了,「小春,你大可不必担心,家里早已给我定下娃娃亲,再过几天她就满十八岁我们就结婚」

「哦...那你帮我把这链子解开」

「这恐怕不行,淫刑是花神大人下的命令,没有人能反抗。除非她亲自撤销命令,否则任何人都不能放你出来」

「啊啊...我知道啦!你们一个个都这么听话,真是条好...」她想说“好狗”,但发现现在自己才是真正的狗,于是气得抱着胸,「去给我拿点吃的来」

秀平没绷住噗嗤一声,「你以为自己还是曾经那个可以要求这要求那的小女孩?我告诉你,以前我看在天仪的面子上惯着你,现在狗屁都不给你!既然是狗,那就自己找吃的去」

「操你妈的,你妈让狗咬死了!」小春破口大骂,「你爸让蛇咬得稀巴烂,鸡巴都咬没了!」

“啪”的一声,秀平狠狠赏了她一耳光,打得小春偏过头,脸上红红的巴掌印很清晰。

「嘴巴这么脏,谁教你的?啊?」又是一耳光,打得她倒在地上捂着脸,然后双腿乱蹬,踹了秀平好几脚,裤子印了好几个鞋印。

「你这条疯狗...」秀平怒不可遏,抓起地上一块小石头就要砸她,但被一只宽大粗糙的手掌抓住了。

「不可,秀平姐」祥宇说道,「花神大人的命令是让她受淫刑,而不是打她」

「这狗东西不打死她我都对不起她妈!」

小春有点怕,捂着脸缩进狗窝。

秀平气头未消,但又不好真动手打她,想了想,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这就给你找几个流氓过来,让你的烂逼好好爽一爽」

他们离开了,小春独自躺在狗窝里。枯草很薄,地面还有些凸起,让她躺得不舒服,只能不停地变换姿势。

小孩子们跑了过来,「姐姐,跟我们一起玩吗?」一个流着鼻涕的小男孩带着天真无邪的笑容问道。

「可、可以啊」

「不行,她不是姐姐,她是母狗!」另一个胖胖的小男孩说道,「我刚才听见大人说她是母狗,所以住在狗窝里」

「或许我们可以骑她玩」一个披着头发的小女孩灵机一动。

「对哦,我们骑她吧」

骑、骑我?小春惊讶万分,现在的小孩子都懂这么多了吗?

没想到他们说的骑是真的骑,三个小孩轮流骑在她脖子上发出“驾!”“驾!”的声音催促她往前爬,她感到有些屈辱,但并非被强迫,而是她主动去做的。

爬了半天,她满头大汗,问孩子们:「我饿了,有没有吃的?」

孩子们摇了摇头,「家里有米,但爸妈不让拿」,鼻涕孩说道。

「那能不能帮姐姐摘点果子去?」

「我们岁数小,森林有边界线,不让进里面」

「那你们吃饭的时候...」

「啊!我们去爬树吧,比谁爬得最高!」胖男孩叫道,三人立刻往西边的森林跑去。

留下她在原地肚子咕咕叫,饿得头晕,倒在地上迷迷糊糊。头顶听到吱吱呀呀的鸟叫声,如果她有弓就能把鸟射下来吃了。虽然她忽略了自己完全不会用弓的事实。

她睁开眼,那边坐在石头的上的老人们正对她指指点点,表情轻蔑,她听不清在说什么。

「请问,能不能给我点东西吃,我要饿死了」

就算被嘲笑,也要比饿肚子强。

老人们装作没听见,继续闲聊着,她努力发出最大音量,「能不能!给我点!东西吃!」

高谈阔论的老太太指了指左边,她竭力转过头,几个穿着破烂、肮脏不堪的男人正一脸坏笑地走过来,每个人手里拿着几根黄瓜。

他们“咔嚓咔嚓”地嚼着,色眯眯地在她的胸部和臀部扫来扫去,让她作呕。但一看到他们手里的黄瓜她就口水直流,肚子更饿了。

不想被他们碰,但是她已经两天没吃饭了,饿得快不行了。

她以为他们会不顾一切地扑上来,结果只是站在她身边不停咔嚓吃黄瓜。

「那个...可不可以,给我一点...」

「给你?凭什么给你?」

「凭...」她想不出来还能凭什么,可主动献身是万万不可的,那比杀了她还痛苦。

一、二、三、四,四个男人。其中一个满脸胡子、邋遢不堪的男人蹲在她面前,露出让人作呕的笑容,脏兮兮的嘴巴一嚼一嚼,胡子随着一动一动。

「我说」胡子男盯着她鼓起的胸部,「让人操过多少次了?贱母狗」

「我猜五次」「不,起码十次以上」「看那骚样估计比咱们手上的黄瓜还多呢」其他人咧着嘴笑道。

「滚开,臭流氓」

「骂我?骂我!你这贱母狗敢骂我?知道我是谁吗?老子是国豪你豪哥!来,今天不把这事弄明白了,咱哥几个跟你没完!听到没有?」

国豪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对视。小春用力甩头,挣脱开,大骂道:「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也配碰我!我以为你是来给我送吃的才给你好脸色,放在以前理都不会理你!不要以为我饿了就能任你们摆布,想碰我,门都没有,给我滚!」

胡子男被骂得一愣,「呦,没想到这婊子性子这么烈,虽然比不上那蛇妖,但也算有点料」

「阿豪,还跟她废什么话,直接扒光她操死她,看她还能不能这么烈!」一个上身赤裸的男人说道。

「刚子,不急!娘们儿有的是,咱们也不是没玩过,而且她一直拴在这也跑不了。我偏要看看她能撑到什么时候!嘿嘿嘿~」

「豪哥说的好,咱们就在这里吃」「听豪哥的」两人纷纷同意。

小春虽放了狠话,但心里虚得狠。她虽然双手可以动,但脖子上被套了项圈,项圈和铁链相连,一直延伸到狗窝旁的一刻粗树上。那里被一把厚实的大锁固定,没有钥匙肯定打不开。

她很饿,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撑过今晚,万一饿昏过去也不会有人救她,她很可能就饿死了。

这些男人很坏,大大咧咧地围坐在她身边吃黄瓜,一根又一根。以前她从来没觉得黄瓜有什么稀罕,但现在她只觉黄瓜是人间美味。肚子一直在叫,身体也越来越虚弱。她不知道万一他们开始强奸她的话以她的体力能坚持多久。恐怕在做的时候就会昏过去吧。

从下午一直到黄昏,几个男人一直闲聊着,对她视而不见。她知道了这几个人的名字,带头的叫国豪,半裸的叫刚子,比她还矮的叫磊,能装下两个她的胖子叫袁庆。他们从小就游手好闲,到处闯祸,家里根本管不了。到现在都快三十了还在家里呼来喝去,靠父母的辛苦劳动维生。

「你们说,那个蛇咬到底藏哪了?」刚子问。

「咋,你对她有想法?」磊转动眼珠,问道。

「谁没想法啊?你们看过没,那娘们儿大奶子,啧啧啧,养殖场里母猪的奶子都大!还有那大圆屁股,想想就硬死了呀」

「去去去,别闹。你就算找到了又能怎么样?人家会使蛇的,一口把你咬死!」

国豪嘿嘿直乐,「咱哥几个就属刚子最色,那娘们儿咱可惹不起,还是给连星吃吧!」,他抬头一看,「太阳过落山了,回家!」

三人犹豫了几秒,跟着他一起站起来就要走。

「等等!」

身后传来女人的声音。他们脚步依然,丝毫没有停下之意。

「等等,我说等一下!你们别走!」

国豪转身,一脸疑惑地问,「怎么了,你有事吗?」

「我...」小春涨红了脸,强烈的羞耻心让她的嘴巴很紧,但同时她的胃早已坚持不住了。「我和你们做,你们把剩下的黄瓜给我吃」,她含混不清地快速吐出这句话。

「啥?你说那么快我怎么听得清?」国豪把右手卷成筒放在耳边,当做听不见的样子。

「你这个臭...」

「哎哎哎,没事我们就走了啊,晚安喽」

「不!别走,我和你们做!」

「做什么?」

「做...你们想做的事」

「我们想做什么?我们只想回家吃顿晚饭,美美睡上一觉啊。对了,这还有几根黄瓜」他甩了甩手里的黄瓜,那几根正好是最粗最长的,上面长着密密麻麻的凸起。

小春燃起了一丝希望,可国豪却说「正好回家当下酒菜吃,今晚喝点吧」

「不行,我要吃!」她脱口而出。

「凭什么?」

「你们可以和我上床」

「可以?嗯?可以?只是可以吗?」国豪淫笑道。

「我想...和你们上床」

「可是我不想」

小春终于崩溃了,带着哭腔乞求道:「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我都这么惨了你们还欺负我,给我一口吃的都不行,你们还是人吗!」

「很简单」国豪回答,「求我,我就和你做」

「求你了」

「这是求人的姿态?」

小春跪在地上,双手支撑,额头贴地,「求你了」

「你要说“求求豪哥狠狠操我这条贱母狗”」

「求求豪哥狠狠操我这条贱母狗...」她已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继续,说“我是最欠操的贱母狗,需要豪哥的大鸡巴操我的骚逼”」

「混蛋...你们不是人...如果潘哥还在的话...如果当初我们没输...梁世音...」

「你到底说不说?」

「我说...我是最欠操的...贱母狗...需要豪哥的大...大...鸡巴操我的骚...骚逼」

四个男人笑得前仰后合,直拍大腿。笑够了之后他们把她按在狗窝前面的地上,扒光衣服,扯烂内衣,国豪拿出一直没吃的粗黄瓜。

「既然你这么想吃黄瓜,那就让你下面的嘴好好享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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