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婷撅着屁股对着我,时不时发出抽泣声,我用手扒开她的屁股,一个带着褶皱的小洞出现了。
「你的屁眼挺干净的呢,平时在家经常洗吗?」
她不回答,我也没让她回答,这样说是让她知道自己的屁眼被人看光了。
「不,不要看...沐荷...」
「不要看哪里啊?」
我稍微使了点劲,她的屁眼打开得更大了,然后我用食指轻轻按压。
「啊!」
她叫了一声,身子猛地抖了一下,屁股往前挪了一点,躲开了我的手指。
与此同时,她的屁眼反复收缩和扩张了好几次,让我起了好奇心。
「怎么了?怎么反应这么大?」
「不要碰...放过我吧,我想回家了...」
「为什么不能碰?我偏要碰」
再次按压了一下,她又叫了一声,屁股扭到一边躲开我的手。
「这可不行,我让你躲了吗?你总乱动什么?」
「那里...太敏感了,真的不能碰」
「哦?看来还有意外收获啊,丝婷,原来你喜欢被人玩弄屁眼啊」
「我才没有...啊!」
我用左胳膊夹住她的腰,左手撑着她的屁股瓣,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反复按揉她的后门。
被我这么一刺激,丝婷大声叫唤和呻吟,两条腿乱蹬,两只手想阻止我,但是都毫无用处。肉洞上的褶皱紧紧收缩在一起,还一张一合的,很神奇。
看来每个人敏感的地方不一定一样,像我最敏感的地方还是小穴,其他地方都没什么感觉。舒跟我说过她最敏感的是腰,轻轻碰都不行,改天试试。
丝婷的叫声从一开始的受刺激而叫变成了以呻吟为主,她的屁股越来越放松,屁眼也舒展开了很多。
「舒服了吗?母猪」
「没有舒服...」
「那你叫得那么骚?嗯?」
加快了按压的速度和力道,她的屁眼被我尽情地玩弄和蹂躏着,而她已经快到极限了吧。
「舒服就说舒服,不诚实就要惩罚」
「唔...不要再按那里了,真的要不行了」
「那里是哪里?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啊..嗯嗯..啊...就是...哈啊...」
她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真是个骚货,给我高潮」
我毫不留情地给予她的肉洞最强烈的刺激,她像鲤鱼打挺一样挣脱开了我的胳膊,屁股朝天挺起一瞬间,然后重重落在地上。
她的小穴喷洒出一摊淫水,浸湿了灰色的土地。
她高潮了,激烈得不像话,正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
「呼...哈啊...呼...」
「高潮了?」
我走到她面前,用手抬起她的下巴,明知故问道。
她脸色潮红,眼神散乱,呼出的热气喷在我的手腕上,痒痒的。
「舒服吗?」
她闭着眼睛轻轻点头,就像忏悔自己的罪行一样。
「沐荷」
「怎么?」
丝婷的身体好像很无力,连动都不动,虚脱了吧。
「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
这头淫荡的母猪趴在我脚下,卑微地乞求我的原谅,看得我心里爽得不行。
这种征服别人的感觉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放过你倒是可以,但是有几个条件」
我在她眼前伸出三根手指,说道。
「第一,跟我说话要像今天这样,老老实实的。第二,我想摸你,想玩你的时候要主动给我摸给我玩,不能反抗。第三,不管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不能告诉大人们。你要是同意,我就放过你,不然的话...」
我用手做出撑开和抽插的动作,她吓得脸色铁青,连连求饶道。
「我答应你,全都答应。不要再折磨我了」
「要是你反悔,我就把你衣服扒光绑在学校教室的讲台上,让大家好好欣赏一下」
看她怯懦的样子应该毫不怀疑我下手的狠毒这种事情完全干得出来。
「把衣服穿上,走了」
大功告成,我拿起两个满满当当的木托站起来,正想象自己获胜的样子时——
有脚步声,而且距离很近。
木鞋踩在土里的声音,比较轻,但我还是听见了。
遭了,有人来了!
脚步声来自绳子的方向,也就是我们来时的方向。
不会被发现了吧?
偷偷越过绳子是不允许的,这是村里的规矩,要是被抓到不知道要受什么惩罚。
我立刻捂住地上躺着的丝婷的嘴,屏住呼吸,一动不动。
脚步声越来越近,而且不是一个人的。
「银杏,这些脚印...」
「没错,是刚踩上去的呢。这里应该有人刚刚穿过去」
「是跟我们一起上学的人吗?」
「嘻嘻,看这些脚印这么小,可不是嘛,起码是个女的,啊,两个女的」
有两个人的声音,我都认出来了。一个是银杏,一个是君晨,她们平时就经常一起玩,君晨好像很依赖银杏的样子。
「你看看这些脚印,君晨,一大一小呀」
「好像真的是诶」
情况有点不妙,如果她们发现是我们俩私自穿过了作为分界线的绳子,说不定会告诉老师和别的大人。
我和丝婷难道要被困在这里?
「所以你的意思是两个咱们学校的女孩跑到对面去了?」
「很有可能哦,君晨。这里离我们解散的地方不太远,如果是大人进森林里一般也是一群人。像采集队和打猎队都是很多人一块的,只有两个脚印...到底是哪个淘气的孩子跑过去了呢?」
银杏真的察觉到了我们的身份,我感到一股寒意。
这个人从小就一副无拘无束的样子,满山跑,经常听说几天不回家,大人们都去找了还是没找到。最后过了几天她自己完好无损地跑回村里,大人们问她「你去哪儿了?」,她笑嘻嘻地回答「我去山里玩了,因为忘了时间,就顺便在那里睡了」。
她对山路和森林的路非常熟悉,在山里跑就像在自己家院子里一样,完全是异类。
小时候我们一起玩过几次,但她喜欢和大自然相处,跟个野孩子一样,而我更喜欢跟人玩,所以我们就分开了。
在那以后,我们就没怎么说过话,跟陌生人一样了。
「那怎么办?要告诉梁老师吗?」
「算了,估计她们也走远了,我们回去吧。摘了这么多山楂,手都酸了」
「哦,也是」
呼,还好还好,她们要走了。
虽然我觉得她们应该没胆子越过绳子,但是银杏要是把这件事告诉梁老师,说不定会有什么麻烦。
走了就好,我不想跟她起冲突。
脚步声逐渐远去,我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丝婷。
「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她的表情渐渐恢复了正常,只是看起来有些疲惫。
「把身上的土拍一拍,回家之后要是家人问起来,你就说从土坡上摔下来了。要是敢提我的事,我就...」
「嗯,嗯」
「这才对嘛」
丝婷变老实了,虽然原来也挺老实的,现在不会对我装模作样地说教了。
我拿起放在树干边上的两托山楂,带着她往回去的方向走。
为了谨慎,靠近绳子的时候我蹲在了树后面,确认了一下绳子那边。
没有人,空空如也的地面,银杏和君晨应该走了。
「我们走,丝婷」
「嗯」
翻过绳子,我们回到了安全区域,一切顺利。
可我怎么有种奇怪的感觉,心跳莫名很快。
现在是下午的尾巴,太阳快要落山了,斜着照的阳光很刺眼。
丝婷一言不发地跟在我身后走,我回头看了一下木托。
「你摘的山楂也要给我,知道吗?」
她的表情明显有些不情愿,我向她逼近了一步,她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嗯」
害怕我打她,最后她还是屈服地点了点头。
不知道舒那边怎么样了,给婉帮忙的话,应该可以换来不少山楂吧。
到时候我们俩一起去看花神祭就好了。
就在我抱着轻松的心情和丝婷往回走的时候——
「原来是沐荷和丝婷啊,我说怎么有脚印呢」
浑身汗毛竖了起来,这个声音...不会错,是银杏的声音。
平时她的声音就很有特征,比较清脆悦耳,更何况我刚才听了一会她的声音。
可问题是,她在哪?不是已经走了吗?
「看雪破破烂烂的样子,是你又欺负人家了吧,沐荷姐」
在哪?在哪?她到底在哪说话呢?
我环顾了一圈,周围都是树和石头,哪里有银杏的身影,丝婷也露出迷茫的表情。
「不愧是女流氓,下手真狠啊,我都有点心疼丝婷姐了」
我忍不住了,对着空气大声说道。
「银杏!你在哪藏着呢?出来吧!」
「沐荷姐,好久不在一起玩,你怎么越来越傻了?我还挺怀念小时候的你的,嘻嘻」
「你才傻呢!我没跟你玩捉迷藏,你再不出来,我就回去了,谁管你」
这人上来就把我惹得很烦,鬼鬼祟祟的装什么啊。
「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沐荷姐看看头上吧」
抬起头,一个娇小的身影出现在树上。她坐在一根粗粗的树杈上,右手扶着树干,双腿轻松地前后摇摆。脸上带着令人火大的微笑。
「忘了你擅长爬树了,你都不怕摔死吗?」
「我是一只小猫呀,沐荷姐,你忘了吗?」
她从小就自称猫,长这么大了一点没变。
「猫爬树还担心会摔下来吗?嘻嘻」
我懒得跟她墨迹,直接拉着丝婷的手腕往前走。
「别着急走啊沐荷姐,聊聊天呗」
「跟你没什么好聊的」
「难道...你在怕我?」
「啊?你说啥?我会怕你?」
「这可不好说呢,看沐荷姐好像有点心虚哦」
可恶,这个银杏跟小时候比怎么一点都不可爱了,故意惹火对她有什么好处?
「沐荷姐,我可是亲眼看到你从绳子那边翻过来的」
我的眼皮跳了一下,她还是提到这件事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少多管闲事了」
「是吗?沐荷姐把丝婷姐带到外面,回来的时候衣服都破成这样,要是被大人们知道了...」
果然要威胁我了,但我李沐荷是哪种随随便便就被吓住的吗?
「你说什么呢?我从来没翻过那根绳子」
「呵呵,装傻吗沐荷姐?你该不会以为只有我一个人看见了吧?」
「君晨...」
「咦,明明我什么都没说,你怎么知道是君晨姐呢?她可不在这啊!难道说...沐荷姐刚才偷偷在绳子那边看到了?」
又给我下套,刚才也是,耍这些小孩把戏。
「我瞎猜的而已,你想多了,银杏」
得找个机会抓住她,把她暴打一顿。
「哦?那我和君晨一起向大人告状吧。沐荷姐,私自翻过绳子可是违反村里的规矩的。据我所知,凡是坏了规矩的,都要被拉到村里的广场上由花神大人审判和处刑呢。银杏对处刑很好奇哦」
听到她的话,我的心里又是咯噔一声。